于東本來準備掛電話的,喬·舒馬赫卻不愿輕易放棄這個跟YU直接交流的機會,“YU,如果后續計劃啟動了,你是否能夠在現場給一些藝術指導?”
“藝術指導?”于東笑道,“我感覺應該是不需要的,本身情節就比較簡單,劇本也會寫得很細,我跟不跟組其實沒什么影響。不過有個事情我要提一下,如果你們想要找廣告贊助的話,可以去聯系那些手機廠商。”
“手機廠商?”一旁聽著的吉米忽然來了興趣,“這次的劇本里面留了廣告位?”
“不是刻意留的,只是恰好有,我就知道你對這個感興趣。電話里我就不具體說了,等你們看到劇本就知道了。”
“那YU你會把這個劇本寫成小說么?”舒馬赫問道,他更加關心這個。
“看情況吧,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聽到于東的回答,舒馬赫多少有些失望,“我想讀者們肯定希望能夠看到這篇小說。最近……”
之后的半個小時里,舒馬赫又跟于東聊了很多。
中間電話還斷了兩次,但是舒馬赫都撥了回去。
吉米在旁邊看得直翻白眼,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么揮霍啊。
……
《向西》在北美出版后,兩周內賣出去七十萬冊,《活著》跟《慌亂的指頭》分別賣出去三十萬跟二十萬。
一套叢書兩周賣出去一百二十萬冊其實并不算多,平均下來每天十萬冊都不到,據說當年《老人與海》剛出來兩天就賣出去五百多萬本。
但是,這一百多萬冊的銷量也不算少了,而且重要的是,讓中國文學一下子進入到美國讀者的視野當中。
這樣喜人的銷量有賴于兩點,一點是于東在美國圖書市場打下的讀者基礎,另外一點是《向西》成為了幾所大學的推薦作品。
第一個把《向西》加入推薦書目的是普林斯頓大學,喬伊斯在其中做出了不少貢獻。她還在《紐約客》上發表了一篇文學評論,推薦了中國文學叢書的全部三本書。
緊接著,又有幾所學校將《向西》列入了推薦書目。
在此之前,很少有讀者把YU跟中國文學聯系到一起去,就像很多人不會把凡爾納跟法國文學聯系到一起去一樣。
他們想到YU,大概是,哦,YU是一個中國的科幻作家。想到凡爾納,大概是,哦,凡爾納是個法國的科幻作家。
還有些人,壓根就不知道YU是中國的,或者凡爾納是法國的。
在大部分人心中,科幻小說跟傳統文學之間是有分界線的。
但是這次《向西》出版,并成為普林斯頓等大學的推薦書目之后,讀者們才發現,原來YU跟中國文學還是有聯系的。
美國評論界之前對中國文學關注也比較少,這次中國文學叢書出來之后,評論家們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研究范本,各大雜志和報紙也相繼出現跟這幾本書有關的評論文章。
這些評論當中,吹捧有之,批評自然也有。
但是不管是吹捧還是批評,這一套叢書都已經進入到美國學界跟讀者們的視野當中,并且讓越來越多的人看到。
……
如果說《向西》、《活著》跟《慌亂的指頭》讓美國文學批評界忙碌起來,那么兩周之后火熱出爐的《深空》則讓自然科學界的人們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