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衷心的謝意,那對中年夫婦當著關臨岳的面兒敬送了蘇笑安一張銀行卡,卡里到底預存了多少錢,蘇笑安心里也不清楚。
看眼前這二位那份自然、真誠的笑容,蘇笑安猜著那張卡里至少應該有一萬元。
蘇笑安非常客氣地推讓了半天,那對中年夫婦硬是要將那張銀行卡留下。
“店里人來人往的,咱們這推來讓去的也太難看了,二位!這邊請!”說著話,蘇笑安十分客氣地將那對中年夫婦請到茶座那邊落了座。
好茶是現成的,蘇笑安給二人沏了兩杯清茶,面帶微笑說道:“孫副校長能在上班時間特意跑一趟舊貨市場給二位請擺件,恭請文曲星照顧照顧您家孩子,想必你們之間應該也是至交好友,有些話,我也就講在明處了。”
“應該的,我們家跟孫副校長是世交,孫副校長的哥哥是我大學同學,一來二去的,關系就處得相當好了,蘇老板有什么話盡管直說。”那位中年男士十分客氣地回應道。
那位中年女士則沖蘇笑安笑了笑,神態顯得十分親切,“笑岳新店”的茶水挺講究,那女的也不客氣,一杯熱茶已經喝去一多半了。
“前此日子,我曾經在‘育才’小學當過幾天圍棋輔導老師,那會兒吧,承蒙孫副校長多方照顧,我才得以安安穩穩度過人生尷尬期,如今想來,很是感懷啊!所以,有機會為孫副校長辦點小事,實在是榮幸之至,您二位就不要跟我客氣了,而且,考試之事很清雅的,沾上銅臭氣對您家孩子多少也有些不吉利,我真不是跟二位假客氣,事關文曲星,最好不要跟錢沾邊。”蘇笑安笑著解釋了一番。
“哎喲!原來還有這么多說道啊!那我們真是冒昧了。”那男的臉上浮現出恍然領悟的神色,連忙沖蘇笑安客套了一下。
“可不是嘛!另外,我從‘育才’那邊辭職之后,我一好友接替了我原來的教職,不瞞二位,我那位好友是個好學之人,平時閑暇時間比較多,于是就想在‘育才’那邊找個清靜的地方將大學時代的專業往起撿一撿,這事得孫副校長幫忙才成,所以,那尊文昌塔純屬還人家人情之意,二位真不必掛懷,只要您家孩子考個好成績那比啥都強。”蘇笑安實說實說。
“真是對不住!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抱歉,抱歉!不過……蘇老板幫我們請的那尊文昌塔實在是稀罕之物,我們不懂,隨手也就擺放在我女兒書房了,前兩天,我家一位長輩上我家作客,一見那套擺件,著實吃了一驚,說那尊文昌塔乃特殊材質手工打制,而且出自名家之手,少說也值十幾萬呢!蘇老板有所不知,我家那位長輩是位挺了不起的人,他說值錢那肯定沒錯,所以……我們這才趕來向蘇老板表達一下謝意,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這錢我們先收了,算我們欠你一個大人情吧!”那男的笑著解釋了半天。
“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后大家就算是朋友了,敝店隨時歡迎二位過來坐坐,另外,我還得謝謝二位呢!因您家這事兒,我又發現一條生財之道,這要說起來,我也得表示一下衷心的謝意,我們大家算是扯平了,呵呵……”
“蘇老板真會說話,看你也挺忙的,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登門拜訪!”說罷,那男的招呼著他愛人這就準備告辭。
蘇笑安客客氣氣地將二人禮送出店門,臨別之際,那男的壓低嗓音客氣了幾句:“如今我在區政府上班,萬一蘇老板有什么相關的事要咨詢的話,請隨時聯系我。”
“哦!那我倒有一事正好請教請教您!虞家老宅不知您聽說過嗎?”
“蘇老板說的可是當年麗津首富老虞家?”那男的隨口回應道。
“正是,最近,虞家老宅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我們擔心它有可能被拆除,所以,能不能通過您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相關規定。”
“哦!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二,據我所知,目前還正在討論階段呢,蘇老板既然提及此事,回去之后我一定幫你留意就是了,怎么?蘇老板是老虞家的親戚?”那男的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