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笑安臉上浮現出甚是驚訝的神情,鮑三河神情平淡地解釋了一番:“‘金刃指’本是門正大光明的上乘功夫,尋常習武之人一輩子也練不了,按理說,練這種功夫的人再怎么說也不至于淪落到撈偏門那種境地,所以說,視頻上那人或許是受人所托,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就是吃那碗飯的。”
“我覺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蘇笑安回應道。
“但愿吧!功夫練到‘金刃指’這種地步實屬不易,也算是萬里挑一的人物了,混到那種地步往往自重身份,不至于沉淪到上街偷東西那么下作。”鮑三河笑著回應道。
“那……咱還能追回那枚‘紫玉針’嗎?”蘇笑安問道。
“差不多吧!12藥針特講究緣份,這是站在玄學的角度得出的結論,倒不是隨便那么一說,也許那家伙‘紫玉針’有段孽緣,因緣一了結,‘紫玉針’自然也就物歸原主了。”聽說話的口氣,鮑三河壓根兒沒把那個竊賊當回事了。
“那……我總不能就這么坐著干等著吧?”蘇笑安笑著說道。
“12藥針得配套成龍才有用,單單手握一兩枚藥針嘛用也沒有,外行拿上半點用也沒有,如果按照普通玉器出售,2000塊錢都賣不到,外行看不上的,只要他們有動作,咱們就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行蹤,一旦找到他們的老窩,‘紫玉針’還不是手到擒來,呵呵……”鮑三河這番話說得相當硬氣,聽得出來,鮑三河對于自己的武功那是相當得自信。
“不管怎么說,那枚玉針到底是在我手上弄丟的,成天老琢磨它也不是個事,您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沒事兒,你到底年輕,經的事少,慢慢磨練磨練就好了,對了,那男的雖說只不過學了三成的功力,不過,比起你來,他可是強太多了,將來一旦狹路相逢,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萬一對方心黑手辣,你還真有可能著了他的道兒呢!受傷倒是小事,只怕他起了陰毒的心理,你這后半輩子可就難熬了,所以呀,你最近可得抓緊時間練功了,三個弟子那邊的培訓事宜你得放一放了。”鮑三河表情嚴肅地提醒了幾句。
鮑三河這番話說得蘇笑安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忙回應道:“一下子把他們的培訓課全都停了,怕是會影響他們的積極性,您看這樣行不行,改成隔天上一到兩小時的課,比如說,一、三、五上課,其余時間休息,反正他們現在已經打了些基礎了。”
“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又不掙錢,費那心干嘛!行!就這么著,每周二、周四、周六,收攤后你上我這來,我把其中的要領跟你說說,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五個月你求處自保還是可以的,另外,萬一跟那家伙撞上,你可別逞強,兩腳抹油,咱直接開溜一點兒也不丟人。”鮑三河再次叮囑道。
“謹遵您老的指點,那……我要不要隨身帶個防身的家伙什什么的?”
“我想想啊!那家伙手上的功夫還可以,一旦交起手來,他一準習慣性以指點打你身上的穴位,看他的年紀,應該是苦練多年也無法突破第四層障礙,那……他的命門穴不外乎后背‘靈臺’、‘筋縮’、‘腰陽關’三處大穴,你只要借助類似判官筆之類的硬物狠點那三個穴位就可以自保。”說罷,鮑三河起身上里間屋好象找什么東西去了。
蘇笑安坐那兒等了一會兒,就見鮑三河從里間屋走出來,隨手遞給他一件東西。
“這是一根‘點金杵’,應該是一對,無意間,我只撿到這根陰杵,那根陽杵這會兒不定在哪兒存放著呢!不過,用它對付那家伙應該夠用了。”
接杵在手,蘇笑安順手掂量了半天,還好,挺趁手。
“來!你試著點點我。”說著話,鮑三河忽然輕飄飄地朝蘇笑安面門“切”了一掌立刀掌。
蘇笑安緩慢地出左手輕輕攔格了一下,順勢一挫身,突然使出一記“掃堂腿”直攻鮑三河的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