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雙雙哪里肯依?這話趕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索性就全說開才是,胡雙雙快語:“你說了今天回來討銀子的是吧,說吧,多少,多少能給你那個蠢男人填窟窿?非得要把岑家這點家底都給了才甘心是吧?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不想著給娘家添置點什么就罷了,現在倒好,隔三差五的回來拿銀子,你這侄子侄女都沒吃沒喝你就稱心了是吧?”
“雙雙呀,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能讓你們沒吃沒喝嗎?紫泉別跟你嫂子一般見識,就這性子”
岑余圓場道。
“紫泉,我這前兩日手下的說瞧見你家那口子在賭場那兒晃悠,我這還想找個空去問問你,他那毛病不改,可是不成呀”
開口的是岑越,他可沒有老二對妹妹一味嬌寵的那般,自來就瞧不慣,尤其是那尋方清初次上門之時,瞧著就是慫包架勢,如今嫁過去,果真花樣百出,更何況動的都是他們賺下的銀子,給個外人花,他哪里會不說點風涼話。
岑成鋒一聽那女婿的賭性未改,不悅道:
“紫泉呀,果真你是給那尋方清回來討銀子的?”
岑紫泉被說中,自然不想多言,只能硬著頭皮說:“才不是,既然你們都瞧不慣我回來,那我走就是”
話過,扭頭門外去了,管氏心疼的厲害,氣道:
“瞧瞧你們這當哥當嫂的,可真是好樣兒的,紫泉,紫泉,等等娘等等娘”
這岑成鋒搖搖頭外頭跟去了。
胡雙雙一把甩開岑余的手,得意道:“看見了吧,這要不是我守著,今兒又不知要費多少銀子呢”回頭撇了他一眼接著道:“況且那銀子還不是花在你妹妹身上”
“是,可沒那些銀子,受苦的就是我妹妹”
擱下話,岑余也氣呼呼的走了。
“哎,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嘛,倒是大哥,你行呀,關鍵時候幫了我的忙”
岑越直語。
“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我只是不想我妹子一直慣著那么個窩囊廢”
莊花歌從后廚回來瞧倆人在外頭站著,問道:
“這怎么都站了外頭了,里頭跟紫泉說說話多好”
胡雙雙瞧了莊花歌一眼,“你可是會挑時候回來,這壞人都讓我們當了,就你一個老好人”
說完胡雙雙疾步走了。
“你這話從何說起……”莊花歌這才回過神瞧瞧屋里,空無一人。
“走了?”
岑越扭頭進屋道:“跟老二家吵了一架,你說這老二家說話也真是不好聽,這還當著爹娘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