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我來吧。”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讓一個女孩子為他下水拿東西呢,陳予諾說完就脫掉鞋子往泉水中走,當腳沒入水中的時候,腳底一股暖流涌上而來,原來這眼泉是溫泉,怪不得剛進來的時候會感覺到這里熱氣騰騰。
陳予諾下水沒游多遠就感覺到雙腳已經碰不到底了,他想這眼溫泉應該非常深,為了安全著想,他還是不要在這水里逗留太長時間,他加快速度游去中間把錦盒拿回岸上。
上岸后陳予諾拿著手中的錦盒翻來覆去的打量著,這錦盒非常精致,錦盒是一個木制的材料,整個盒子呈朱砂色,上面鑲嵌著一條金色身軀腳踏銀色祥云的龍。這錦盒最特別的地方是它在泉水這樣浸泡著竟然沒有褪色和腐爛,老爸已經去世三年了,難道這盒子已經在這泡三年了?也許還不止三年?陳予諾越想越好奇里面裝著的啟示石。
“不打開嗎?”禹凌寒看陳予諾一直只看不打開的樣子便問道。
“打。”陳予諾正要打開錦盒的時候,墓室方向發出一些聲響。
他們同時看向聲響的地方,此時的墓門正要關閉,陳予諾和禹凌寒迅速跑去,由于他們離墓門的距離比較遠,趕到門前墓門已經關閉了。
“唉,今天事事不順呀。”陳予諾單手捧著錦盒氣吁吁地埋怨道。
話剛說完,他們后頭又傳出了一些水往外冒的聲音。不一會,水已經淹沒他們的鞋面了,陳予諾漫水跑回泉邊,他看著這眼泉不停的往外冒冒水,而速度極快。他撿起剛才被他們遺留在地上的背包,然后把手上的把錦盒塞進背包里,再緊緊固定好在自己背上。
“你水性好嗎?”陳予諾不確定這個水會上升到什么高度,他要知道禹凌寒的水性如何,這樣才能做出最好和最壞的打算。
“還可以。”禹凌寒冷靜的回道。
陳予諾從進這個溶洞的那一刻起已經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如果泉水不滿到頂的話,他們是可以依靠墻上和頂上的鐘乳石作為休息,這樣他們可以慢慢尋找出口,或等到水退下為止。
半小時后
經過一番尋找,陳予諾和禹凌寒還是沒找到出口或者打開門的機關,現在泉水已經上升到和頂部只差一米,他們都抱著頂上的鐘乳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們不會就這樣死在這里吧?”陳予諾很明顯的感覺到現在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了,看來他剛才算少了氧氣這個問題。
禹凌寒沒有回應他,陳予諾十分歉疚的看著禹凌寒說:”對不起,這本該是我的事情,連累你了。”
“你說什么?”禹凌寒剛才一直在聽水中的流向,并沒有留意他的話。
“對不起,我連累你了。”陳予諾再次道歉說。
“我們還活著,不用道歉。”禹凌寒燦若星辰的雙眼注視著他說。
禹凌寒堅定的眼神和話讓陳予諾宇重燃了些許希望,他對禹凌寒微微笑了一下說:“對呀,我們還活著。”
一直泡在溫泉水里,陳予諾身體感覺越來越不舒服了,整個人滾燙滾燙,腦袋也開始眩暈,開始迷迷糊糊的,就像蒸桑拿蒸超時了。
“來了,閉氣。”禹凌寒大喊道。
“啊?”
這是泉水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退水,陳予諾和禹凌寒像在坐旋轉飛車一樣,在水里一直轉著往下。禹凌寒看陳予諾已經被轉到昏迷過去了,她想伸手去抓住他的手,但離心力實在太大了,她自己也幾乎轉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