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吧。”
她這樣說道,薛鈴逐漸站立不住,然后向著前方栽倒下去。
……
……
等到薛鈴蘇醒的時候,感覺自己睡在一攤稻草上,而耳邊響起來江流兒聲音:“螢姐姐,她醒了。”
這里是哪里?
薛鈴睜開眼睛,只覺得喉嚨干的厲害,全身酸軟無力。
自從修習了金剛不壞神功之后,還從來沒有這么無力的感覺。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手剛剛觸到地面,就無力地低垂下去,然后整個人再栽到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薛鈴耳邊響起了那個曾經聽過的冷冷女聲:“起來就多休息一下,別逞強就行。”
薛鈴抬起頭來想看她的臉,但是只能看到對方穿著的一雙白色繡花鞋。
而這個時候江流兒跑到身邊將薛鈴扶住,然后向著那個女聲開口道:“螢姐姐,這個林雪姐姐是個好人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她吧。”
“她又不會死,我怎么救?”這個被稱作螢姐姐的人繡花鞋在那里站著,聲音依舊平靜沒有太多的波動:“她能抗住無能勝香的毒,我就給她多下了一點紫藤蘿花的毒,兩相交織下,她才扛不住的,現在不過是迷糊一段時間,等藥效過了就好。”
這樣說著,這個螢姐姐頓了一頓:“如果不是江流兒你在這里,這兩個人我早就殺了。”
她說殺這個字的時候依然平平淡淡,其實沒有帶著半點殺意。
薛鈴躺在地上勉強開口道:“你就是范醫仙?”
“我不是。”螢姐姐靜靜說道。
她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
“那你又是范醫仙什么人?”薛鈴掙扎問道,對方的毒甚是古怪,鎖住了她全身的金剛不壞真氣的運行,盡管可以用金剛真氣勉強沖破這一層層關卡,但是見效太慢。
“我不是范醫仙的什么人。”螢姐姐清凈說道:“我是范若閑的弟子,名叫霍螢。”
“因為那瓦罐寺的兩個人想要找范若閑要藥方子,所以范若閑就走了,留我來應對他們。”
瓦罐寺?兩個人?
薛鈴聽著這句話,只覺得信息量巨大。
以及這個叫做霍螢的人,明明所謂的范若閑是她的師父,但是她說起來竟然毫無尊敬的意思,但是又沒有什么怨毒的感覺,給人就是平平淡淡的,我就是要叫他的名字。
“所以說,那幾間茅房的線香是你布下的?”薛鈴不由問道。
“是的。”霍螢點頭道:“只可惜你們壞了我的布置,我沒有找你們算賬,是我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