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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有些乏善可陳起來。
薛鈴一路回到了山洞,天已經蒙蒙放晴,薛鈴安置了已經昏睡的盛君千和霍螢,把熟睡中的江流兒叫醒,然后簡單告知了對方的原委,隨后自己就在霍螢身邊打坐等候。
直到霍螢自己蘇醒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巳時,隨后薛鈴自己再轉頭去入睡休息,等到薛鈴一覺睡醒之后,已經是午時過半。
霍螢有針對無能勝香的解毒劑,服下之后雖然不算立即生效,但是體內的毒素已經開始緩慢分解排除,四人在山洞中用過午飯,隨后一同下山,回到了江石楠的茅屋,江石楠等到江流兒回來,自然是喜不自勝,但是卻不認識霍螢究竟是何人。
霍螢則話不多說,先是替江石楠檢查了腿傷的傷勢,隨即開刀排出腿上的毒素和膿血,再用藥包扎,最后給江石楠開出來一個方子,讓他按照方子抓藥,連續服用十天,就可以手足自如,恢復到被蛇咬之前的傷勢。
原本江石楠對自己的傷勢已經不抱什么希望,說心如死灰都不為過,這樣一來自然大喜過望,自己腿上在身不能起來,便讓江流兒連連叩頭,江流兒也不推辭,當即想要下跪,卻被霍螢攔住:“治病救人是應該的,沒有什么謝不謝的。”
這樣說著,霍螢自己先在江家的茅屋轉了一圈,最后拿走了一小捆山參,權做最終的診金。
隨后三人并沒有接受江石楠的挽留,因為時間緊迫,三人直接趕往了嵩縣縣城,而將江流兒繼續留在白云山中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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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薛崇在送走了薛鈴盛君千之后,自己依舊日日如常在破廟中看著乞丐練武,自己怡然自得,每日吃飯飲酒睡覺,一副渾然無事的樣子。
只說這天薛崇繼續在破廟之中睡下之后,在睡夢中,卻感覺到有一條冰涼徹骨的東西橫在了自己的脖頸前,就好像一條毒蛇纏繞了他的脖子。
薛崇瞬間驚醒,怒喝道:“誰?”
他剛剛開口,就感覺自己的周身要穴已經被人點了,他再側身一看,在破廟中的其他乞丐一個個昏睡不醒,而自己身邊,則站著薛鈴盛君千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白衣女子。
其中盛君千正將自己手中的黑刀橫在薛崇的脖子上,靜靜看著這個已經受制于人的獨目天王:“天王兄好久不見。”
“您沒有想到我們會活著回來吧?”盛君千這樣冷冷說道。
薛崇看著盛君千冷冷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合作者的?”
“合作者?”薛鈴淡淡笑了笑,她從懷中拿出來那兩個小酒盅,在薛崇面前晃了晃:“這是你當初要的東西。”
“酒和尚和青云道人的心頭血。”
“我們殺了他們,也拿到了天不老,但是無論是酒和尚,還是青云道人武功都比想象中要高,不過這并不重要。”
薛鈴看著薛崇,繼續冷冷說道:“你可知道那一僧一道究竟是什么人?”
薛崇死死盯著那在薛鈴手中叮當作響的小酒盅,眼神中露出些許的貪婪火熱之色,隨即他嘆了口氣:“所以說你們是知道了?”
薛鈴冷笑一聲,再從懷中取出來那個梅花令牌:“這是我從青云道人懷中拿到的東西,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嗎?”
薛崇看著薛鈴拿出來的令牌,看著上面的東平守御四個篆字,自己嘆了口氣:“東平守御梅花金令牌,是由東廠鑄造發放,只賜給那些最位高權重的官吏要員,執此令牌,便可以自由初入宮闈,與大內的高手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