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某種意義上算是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機緣巧合之下,商九歌獲得了沒有恢復實力就能夠開擂臺的資格。
寧夏則可以利用商九歌的北斗傀儡劍來練習自己對于武學境界的理解。
畢竟商九歌真的是屬于境界高于自己實力的選手,所以才是玻璃大炮,攻防失衡。
而這些吃瓜的江湖群眾則可以享受無壓力挑戰商九歌的機會,況且無論是商九歌還是寧夏,外貌都是屬于超養眼的那一種。
而這本身,也符合方別最初設想的把水攪渾這個初衷。
算得上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所以,現在寧夏平靜伸出手木棍輕點說出下一個的時候,一個帶著蓑帽的青衣人站了出來。
“在下斗膽,敢情姑娘一試。”
寧夏看著對方,只見他普通身材,普通相貌,衣服平平無奇的樣子,只是手中握著一根粗長的翠綠竹棍。
“敢問閣下姓名?”寧夏問道。
其實在之前的比試中,寧夏很少問對方的姓名,因為沒有意義,畢竟無論誰上臺,這些普通的江湖人士根本撐不住寧夏隨手一招。
但是這個平平無奇之人,卻讓寧夏稍微感到了一點不安。
“無名之輩,何足掛齒。”他低頭說道,手中的竹棍輕輕揮舞擺了一個烈火撩天式的起手式,看向寧夏:“姑娘可愿意一戰?”
寧夏笑了笑,不過內心已經充滿了警惕:“當然可以。”
“請。”
“那就承讓了。”這個青衣人這樣說著,趁勢上前,他竹棒更長,起手式也是自下而上的撩天式,所以上前一步的同時,竹棒也自下而上地一抬而起,如同蛟龍出水,向著寧夏橫掃而過。
寧夏神情一瞬間緊張起來。
她這兩天一直練的都是觀其破綻,一招制敵,無招勝有招的路數,不過這一次,寧夏卻有些驚訝發現,對方這簡簡單單的向上一撩,卻接近羚羊掛角,無處可尋。
那一瞬間,寧夏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出手。
而正在這個時候,一直旁觀沒有開口的商九歌終于開口道:“巨門!”
聽到商九歌開口,寧夏心中的迷茫頓時一掃而空,她隨即木棍下點,按照商九歌的指揮封住了竹棒的起勢,二者交擊那一瞬間,商九歌又喊了一聲破軍,寧夏心領神會,隨即木棍向右將竹棒撥開,這一撥開,就意味著對方空門大開,接下來只要像之前千百次那樣,只要向對方胸口要穴一點,這場比試就已經水落石出,塵埃落定。
而正在此時,異變突生。
在寧夏右撥竹棒的同時,對方竟然運勁和寧夏的木棍抗衡,內力所至,竹棍瞬間在寧夏面前炸開,只見竹棒瞬間碎成無數竹篾飛射如同暗器飛舞,商九歌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一步,但是此時商九歌武功盡失,根本就抵擋不住這萬千竹篾的侵襲,而正在此時,一個黃衣女子從人群中沖出,正擋在商九歌面前,那些竹篾打在她身上,就如同雨打芭蕉一樣雖然發出清脆響聲,但是卻紛紛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