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沾滿了鮮血與碎肉的大棒直接架在家臣的肩膀上,頓時家臣的膝蓋一軟,瞬間改口道:“奉行大人就在里面,請隨我來。”
······
島國的茶道是一種很花功夫的泡茶技藝,就像德田佑樹這一壺茶,從家臣出門到現在,才總算泡好。
而就在德田佑樹心滿意足準備美美喝上一口之際,一只大手卻領先他搶走了茶杯。
德田佑樹眉頭一皺。
正要發怒,可當他抬頭之后,卻看見自己的家臣,竟然被兩個陌生人所挾持的景象。
“你們是誰?”
“來,先把這藥喝了,我們再來談這件事。”端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的紀刃,隨手丟給德田佑樹一管藥劑。
德田佑樹看著桌子上的藥劑,頓時大怒:“混賬,你們以為老夫是何人?老夫可是幕府的勘定······”
嘭!
屁怒呂一棒子敲碎了家臣的腦袋,鮮紅的液體瞬間飛濺一地。
“你剛剛說你是什么?”
德田佑樹:“········”
默默拿起桌子上的藥劑一飲而盡,德田佑樹努力裝作鎮定道:“說吧!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是前任大將軍德川定定派系的人,想辦法,讓我和他見上一面,至于身份,你看著安排。”
“明白!”
·······
當家臣親眼死在德田佑樹面前之后,紀刃和他的交流一下就順暢了許多。
德田佑樹對于紀刃的身份來歷都不再好奇,問題明顯減少許多,也不再有各種廢話。拋棄掉什么尊嚴、面子之類,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其實最開始紀刃真沒想用這么激烈的方法和德田佑樹交流,畢竟作為一個醫生,紀刃對于生命還是很尊重的,他最開始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要通過幫助德田佑樹治好病,然后順勢與德川定定搭上線。
可人吶,有時候就是犯賤。
救人未必會受人尊敬,殺人卻一定會讓人敬畏。
吃下藥之后。
德田佑樹動作明顯迅速許多,門前留下的十幾具尸體,甚至都不用紀刃提醒,他就主動派人全部清理干凈,并且中間完全沒有暴露一點紀刃的訊息。
而紀刃讓他干的事情,僅僅一個上午,就已經處理的明明白白。
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
畢竟作為掌管財政的大臣,雖然官職不算特別大,但這個職位的性質,就已經注定地位比較特殊。
所以對于德田佑樹的一些小請求,德川定定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