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大哥,我怎么感覺最近的田大小姐,突然變得好可怕。”
“呵呵~~不是變得可怕,她只不過是逐漸開始展露自己的本性而已·······石水,你去把梅三娘弄到客房,之后我會開張藥方,你讓人按時抓藥喂給她就行了。”
“哦!”
石水應了一聲,但很快又疑惑道:“水澤大哥,明明是你打傷了她,為什么你現在又要救她?”
紀刃瞥了眼地上的梅三娘,淡淡道:“這種蠢貨死幾個我都不會在意,但要是因此讓典慶和我產生間隙,卻是得不償失,雖然我剛剛傷了她,但同時也救了她。”
關于梅三娘,紀刃沒有解釋太多,這個人如果不是因為典慶,早就已經不知死了幾回了。
就算紀刃不出手,回到烈山堂,結局也一樣。
······
另一邊。
陰著臉離開公共堂的田言,并沒有返回烈山堂,而是帶起兜帽,徑直去了大澤山邊緣的木屋。
“你的計劃失敗了!”
剛剛走進木屋,田言耳邊便響起了趙高的聲音。
田言譏諷道:“我的計劃沒有任何問題,一名硬功被削,同時身旁還有一個累贅的典慶,你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解決,此事只能說明你手下的殺手太廢了。”
轟!
滔天殺意驟然爆發,田言眼前只覺幾道寒光閃過,下一瞬,她周身所有要害,已然全被“六劍奴”控制。
趙高緩緩來到田言面前,伸手挑起她的兜帽,隨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他很生氣·······你的誠意,我看到了,這是你要的東西。”
趙高甩手將一張絹帛丟給田言,與此同時,田言周圍的“六劍奴”也紛紛撤退。
所謂誠意。
實際上就是趙高想確定田言與紀刃不是一伙的證據。
所以無論是“典慶的命”,還是現在“臉上的傷”,效果基本差不多。
至于這一巴掌,是不是也在田言的算計之中,恐怕就只有紀刃與田言自己心里清楚了。
得到絹帛之后,田言便離開了木屋。
大約半柱香過后。
趙高才終于悠悠下令道:“都讓人去準備吧!”
·······
田言拿到絹帛后,立刻就將其交給了紀刃。
至于這張絹帛的真假,紀刃與田言都沒有懷疑過,因為舍不著孩子,套不到狼,想要釣到大魚,又怎么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這種簡單的道理,他們都明白,趙高沒理由不清楚。
東西交到紀刃之手后,田言依舊轉身就走,絕口不提“俠魁”之事,因為他們都清楚,除非接下來的事情結束,否則就算能定下“俠魁”,農家的內斗也未必能輕易結束。
端坐在主位之上。
紀刃手中磨瑟著“羅網”在東郡的布局圖,好半晌,紀刃才緩緩道:“石山,你去通知神農堂朱堂主過來。”
“是!”
“石水,你去把獅王、豹王、十二劍衛,以及百人護衛隊,全部喊到內堂集合。”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