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刃走進病房門,伸手從儲物空間內掏出一瓶藥酒,直接朝著病床上扔了過去。
啪!
澤法僅剩的一只手,穩穩當當接住酒瓶。
“看來恢復的很不錯嘛!老頭子。”
“放心,捶你這個小屁孩,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哈!”澤法張嘴將酒瓶上的瓶塞咬掉,舉起酒瓶就對著口中一陣猛灌,完事兒后長長吐了一口氣,咂咂嘴道。
“嘖!還是你小子的酒夠味道,真不知道你小子從哪里弄來的酒。”
“喂~~有你這么當學生的嗎?不知道澤法現在還是個病人嗎?這時候是喝酒的時候嗎?”鶴沒好氣的瞪了澤法一眼,然后又看向紀刃,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哈·······鶴醬,你就讓澤法喝點吧!我估計這老家伙這段時間也忍得夠辛苦了,而且這小子的酒可不簡單。”一旁的卡普哈哈大笑道。
“這酒我也是喝一點少一點了!”
紀刃隨意道。走進病房后,紀刃看了眼澤法,不出所料,以澤法如今的體術水平,身體上的傷勢早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但因為最近心理壓力太大,所以導致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了好幾分。
不過喝了紀刃一口藥酒之后,氣色總算是恢復了幾分。
病房里的病人除了澤法之外,還有兩名新兵訓練營的新生,也就是在這場災難中唯二幸存下來的一男一女。
艾恩與賓茲。
他們兩人傷勢恢復的速度要稍微比澤法慢一點,但他們兩人的傷勢本就比澤法更輕,所以當紀刃到來之后,兩人同時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紀刃。
畢竟如今的紀刃在海軍本部也算是一個傳奇。
單論軍銜、聲望、戰績、實力······等等方面,雖然紀刃在海軍的威名也不小,但真正讓他出名的事件,還是紀刃叛逃成為七武海一事。
同為澤法老師的學生,要說艾恩和賓茲對紀刃不好奇,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鶴中將,那家伙有消息了嗎?”
簡單閑聊幾句之后,紀刃朝著鶴開口問道。
鶴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那家伙是獨行者,如果真要是成心躲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想找到他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
“不過最近倒是有消息,有人似乎在西海某個地方,見到了那家伙的身影。”
雖然紀刃沒有明說“那家伙”是誰,但在場自然都清楚,如果換一個人,鶴甚至連一點消息都不會放出,畢竟就算是偷襲加威脅,但能將澤法這名老牌大將的手臂砍斷,也足以證明白胡子二世的危險性。
但紀刃顯然不在其中,早已看過紀刃成為珊瑚國王之后,所干出來的一系列事情的鶴,很清楚要論危險,如今的紀刃恐怕要比白胡子二世還要危險。
雖說目前紀刃和海軍還屬于同盟,并且關系也不錯,但實際上為了以防萬一,戰國早已在背后制定好了數種萬一珊瑚王國成為敵人之后的政策。
鶴也參與過數次計劃的制定。
而當兩人經過嚴密計算之后,赫然震驚的發現,想要消滅現在的珊瑚王國,最低的兵力配置,至少也需要一枚‘屠魔令’的兵力。
每每計算到這一步,戰國都會怒拍辦公桌,想要直接沖到五老星面前,一發大佛沖擊波轟出去。
“夠了!”
然而就在紀刃與鶴商討之際,突然間,只聽見澤法一聲怒喝,打斷了兩人。
隨即紀刃就見澤法滿臉陰沉的開口道:“斯摩格,這件事你就不用插手了,這次襲擊乃是海軍的恥辱,必須要由海軍親手洗刷,而你······現在已經不是海軍了。”
紀刃:“·······”
“好吧!既然老頭子你執意如此,那就這么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