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內。
望著前方不斷向屁怒呂發起攻擊,但卻被輕易制服的神樂,紀刃不由得贊嘆一句。
失去意識的神樂,早已沒有敵我之分,除非是像新八雞和坂田銀時這種關系深厚到骨子里的“老友”,否則純粹依靠本能戰斗的神樂,在遇到任何人時,第一反應就是發起攻擊。
哪怕是見過幾面的紀刃和屁怒呂也是一樣。
“神樂醬!”
見到神樂被制服,新八雞頓時大叫出聲,差點沒控制住向屁怒呂發起攻擊,幸好最后關頭他看見了紀刃,這才沒有出手。
“阿久津醫生,你怎么會在這里?”新八雞驚訝道。
“作為醫生,我當然是來這里救人的啊!”紀刃理所當然道。
說罷,他緩緩邁步來到失去意識的神樂面前,看著張牙舞爪的神樂,緩緩伸出了自己的罪惡之手,在神樂脖子后面輕輕一點,頓時,神樂便陷入昏迷之中。
“嘖嘖,肋骨斷了六根,右肩粉碎性骨折,雙腿骨裂,胃部出血·······這傷勢,還真是夠嚴重的啊!”紀刃饒有興致的檢查了一番神樂的傷勢,忍不住贊嘆了一番夜兔的生命力。
聽聞此言,新八雞也立刻從疑惑中回過神來,急忙道:“對了,阿久津醫生,請您救救神樂。”
嗖!
新八雞話音剛完,突然間,一把迅猛的破空聲陡然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兩人回頭望去。
只見此時的阿伏兔倒在地上,一只手還保留著投擲的姿勢,而原本在他手里的大傘,卻已經被屁怒呂握在了手里。
原本阿伏兔打算掀開屁怒呂的兜帽,但卻被屁怒呂擋下,但借助投擲大傘形成的輕風,阿伏兔已然看清屁怒呂的面貌。
霎時間。
阿伏兔瞳孔驟然收縮。
“嘿嘿~~可真是遇到大麻煩了,你這怪物,來這里是打算復仇,還是斬草除根?”阿伏兔努力擠動嘴角,不過雖然他很想做出以前的灑脫,但此時此刻,他真的笑不出來了。
畢竟,當初屁怒呂給他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
紀刃瞥了他一眼,沒怎么在意。
現在殺了阿伏兔,雖然對他沒什么壞處,但也沒什么好處,當你真正了解阿伏兔的性格后,就會明白,這貨的本質就是一條咸魚。
“夜兔的生命力很強,她現在還死不了,我還有事,你直接帶她去醫院就行。”
丟給新八雞一句話,紀刃便帶著屁怒呂繼續向前,但他剛剛邁步,突然間,只見阿伏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咧嘴道。
“實在抱歉,此路不通,雖然感覺你要是出現在我家團長面前,他應該會很高興,但這時候,我可不能讓你就這么過去·······”
砰!
槍聲回蕩在走廊之中。
新八雞的瞳孔迅速擴張,反光的鏡片上,緩緩倒映出胸口迸發血花,仰頭栽倒的阿伏兔倒影。
紀刃慢慢收回古特,面無表情道:“雖然我沒打算殺你,但這并不是你作死的理由。”
話畢。
紀刃和屁怒呂直接跨過阿伏兔的身軀,朝著前方走去。
新八雞難以置信的望著紀刃和屁怒呂的背影,顯然,紀刃剛剛展現出來的形象,和他以前的記憶相差太大,導致他一時間還沒法適應。
原地愣了片刻,新八雞正要帶著神樂前往醫院,但就在此時,他的余光瞥見了不遠處渾身是血的阿伏兔,微微猶豫了一陣,最后,新八雞還是來到阿伏兔身邊,將他也一起背了起來。
樓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