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松了口氣,再次行禮離開,與來的時候的沉重不同,三公主一臉松快,把手放在肚子上,安慰孩子。
父皇一向言出必行,三郎可以活下來,他們一家終于不用陰陽相隔,真是萬幸。
不多久,刑部尚書覲見:“皇上,根據上官恒套出來的話,說跟上官家交易的幕后主使者,是一位武功高強之人,自稱來自雪山,說承諾上官家,只要幫他們抓住世子夫人,就幫上官家坐穩武林第一家的位置!”
又是雪山,不在大鳳攪動風云,他們不罷休是吧!
鳳帝眼內厲色,手指在桌面跳動,由快到慢,沉思良久后才開口問:“還有什么?”
后面的話,尚書有些猶豫,見鳳帝堅持,把手上的奏章遞上去。
鳳帝打開,差點被里面的話氣笑:“皇權,也可以借用!”
被借用皇權的皇室,不是傀儡就是廢物,難怪尚書不敢說。
“何必借用?”鳳帝諷刺道:“不如直接說皇帝給他們上官家!”
這話尚書自然是不敢接,把頭垂的更低,似乎在找這御書房有沒有地縫。
下次這種事,還是讓索浩那個二愣子來吧,起碼他不會尷尬。
奏折后面,有一片雪花一樣的飾品,鳳帝拿起來,是爛銀子打造,十分粗糙,但是上面的印章,倒是十分憋住,應該是用特殊的辦法印制上去的。
尚書解釋:“根據上官家吐露,這個就是他們和對方聯系的信物!”
作為信物,這東西是不是太過粗糙?要仿制,并沒有太大的難度。
這個時候上官家還撒謊?
沒看出其他的東西,鳳帝把銀制的雪花扔桌上:“還有何事?”
刑部尚書如實回答:“上官潔想見您,說是有重要事情稟告!”
到現在還不死心,還不悔改?當年初次見面,鳳帝并非不記得上官潔只是沒有放在心上罷了,這么多年,也是責任打過感情。
當這份責任消失,上官潔對于鳳帝來說,并沒有什么特殊:“朕是天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最近皇上都沒架子,還以為皇上脾氣變好,原來是分人的,尚書最后確認:“那連心蠱?”
鳳帝冷笑,以上官潔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要是那蟲子有用,最近在大牢,一定使勁折騰,如今他沒有任何異樣,說明蟲子作用有限:“朕要是能被一只蟲子弄死,朕早就死了,告訴上官潔,言皇后的確是朕算計得來,但她不是!”
“另外,提出幾個人秘密處置!”
刑部尚書接過名字,也不敢多問,行禮后退回去,看來言皇后,的確是皇上逆鱗,誰都碰不得。
出了皇宮的尚書,來到刑部大牢,上官潔扒拉著欄桿瘋狂的問他皇上是不是要召見她,還讓刑部找鏡子找衣服給她,她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見人。
當日在皇宮,上官潔的臉被暖暖抓傷后,傷口一直沒有愈合,要是常人,早就痛的話都說不出,上官潔還有力氣頂著一張潰爛的臉大喊大叫,真是奇怪,她似乎一點痛都覺察不到。
刑部尚書殘忍的把話轉達:“皇上貴為天子,不是誰都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