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郡主?一個獻舞的歌姬罷了,到現在還看不清,居然妄圖染指后位,怕是進去后宮,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還真以為后宮都是些善茬?
太子臉上笑意更濃,按照謝繡的年紀算,是在他中了南疆的毒后,謝家接納的南疆兒媳婦。
這一巴掌,可真響!
以前謝飛揚并不知這事,等他知道的時候,木已成舟,總不能逼著叔叔和離:“我,我也是最近聽八弟說的!”
事到如今,太子也不會為難一個小姑娘,至于謝繡以后的下場,也是她咎由自取,太子亦不會幫忙:“既然姑娘是南疆人,那還真是客,來人,松綁!”
西刀劃開謝繡身上的繩子,也沒找新的衣服過來,而是扔了一張桌布給謝繡取暖,嫌棄之色,溢于言表。
太子端茶送客:“天色不早,本宮就不多留姑娘,畢竟本宮清譽重要!”
主仆這一頓操作,差點把謝繡氣哭:“你一個病秧子,看不起誰!”她可是要當皇后的人,憑什么遭受這樣的待遇,以后等她上位,一定要這幾人好看。
“啪”一只杯子在謝繡腳下炸開,嚇了眾人一跳,言淵淡定說道:“抱歉,手滑!”他最恨別人說病秧子,一說病秧子,感覺就在罵他妹妹。
太子取過一只新杯子,添上茶水遞給言淵:“言兄滑的剛剛好!”
又是個睜眼說瞎話的人。
謝繡真的要氣哭,聲音都帶著哭腔:“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和小女子計較,不是言淵風格,所以言淵找了罪魁禍首:“謝將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今這可不是小事,涉及叛國,還希望謝將軍謹慎處理,否則要是通敵罪名下來,怕是太子也會受到牽連!”
怎么都是她的錯,謝繡不甘心大喊:“那言笑笑還當朝問大禹索要兩名男子,她不是通敵叛國,我怎么就是!”她就想當皇后,對謝家也是好事,他們怎么一個個都反對?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不好看,言淵面沉如水,他的妹妹,誰也說不得。
言淵還沒來得及開口,太子已然動怒:“放肆!你這般齷齪心思,也敢同笑笑比!”
人家為大鳳,犧牲名譽,你是為自己叛國,居然相提并論,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
謝繡委屈的眼淚直掉,一個個都幫著言笑笑,根本不幫她,南疆公主說的對,言笑笑就是個迷惑人的妖女,她一定要贏言笑笑。
見謝繡如今還不反省,太子不留任何情面,之前只當謝繡是無關緊要的人,如今卻是對待敵人的態度:“你不過庸人之姿,資質愚昧,還妄圖得到父皇青睞,真是不自量力,當年德妃一曲飛天,滿座嘩然,可不是你那種蹩腳舞,也就你們南疆好意思拿出來獻禮。”
“至于眼睛,宮里有藍色眼睛的妃嬪,還在冷宮待著!”
“我父皇向來只喜歡聰明人,你這么蠢,留著都覺得礙眼!”
這下,謝繡真的哭出來了,她也是眾星捧月長大的,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連擦臉的帕子都沒給,太子更是釜底抽薪:“不是就想以色侍人,給你機會!”
“西刀,傳話南疆公主,她這不知死活的歌姬到太子府自薦枕席,本太子喜歡的很,留著好好調教,說不定哪天還真能跳出一曲不丟人的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