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牛只管喊痛，半個言笑笑想要的字都沒有，擺明要蒙混過關。
言笑笑被她氣笑，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將匕首橫拿，凝視上面的血珠，風輕云淡的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宋大夫，把他的皮剝了！”
聽到剝皮，李牛終于知道害怕，開始激烈掙扎，試圖要反抗：“不要！”
言笑笑面無表情的甩下匕首上的血珠：“本來就是怪物，不會以為你借用了人家的皮，就當自己是人吧！”
李牛眼珠子亂轉，沒想居然有人窺破他的心思，可是依舊死鴨子嘴硬，不想承認：“你胡說什么，我聽不懂。”
“這是李牛的皮？”陌千辰瞪大眼睛，還真有換皮的邪功？
平安退后幾步，趕緊離人遠點：“那原來的李牛？”
不言而喻，原來的李牛，一定不在人世。
“換皮，真的有意思，我只在古籍上面看過，第一次見到真的”宋蒙饒有興致的蹲下，帶著手套的手在小二的皮膚上滑動，感受下面鮮活的皮膚：“這是真的人皮！”
宋蒙感嘆：“這是剝下一張完整的皮套在身上，真是厲害！”
要是別的什么技術，估計能得到一句技藝精湛，這種事，只能用喪心病狂形容。
“別跟個老太婆一樣嘮嘮叨叨，沒完沒了，試試能不能換皮救人！”陌千辰理解言笑笑用意，要是成功，那礦洞的人興許能救幾個回來。
宋蒙不想聽蠢徒弟說話，以前在皇帝面前還裝一下斯文，如今皇帝不在，徹底放飛自我：“你是蠢貨嗎？被剝的人，根本活不下來！”
一命換一命，算什么救人！
沒有人皮換，那怎么治療？
陌千辰充分發揮自己的腦洞：“你才蠢，魚皮都可以，你不會不會豬皮牛皮替代嗎？”
眾人……
要是有空，宋蒙一定懟回去，那豬皮牛皮，你穿嗎？
你頂著一個豬腦袋上街試試！
不過現在沒空，蠢徒弟不如眼前的材料來的寶貴，宋蒙懶得說那魚皮是如何特殊，如何珍貴，反正說了蠢徒弟也聽不懂。
紅門的人見言笑笑一行人殺人不眨眼，剖尸不手抖，不論男女，都是如此，比他們殺手還恐怖，不由地有些打退堂鼓，跟這樣的人作對，他們怕是不會有好下場。
這群人，根本就是瘋子。目光落到言笑笑身上，誰能想要那么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匕首用的比他們殺手還嫻熟。
還是洗洗睡吧，小命要緊。
紅門不上前湊熱鬧，言笑笑眾人也當他們不存在。
等宋蒙結果的時候，裴光臉色蒼白的出來，顯然是看到尸體吐過。
裴光扶著柱子走過來，一副隨時都要暈的樣子，堪比病弱西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忍直視：“大人，兇手手法殘忍，下官定回去好好查證，這些尸體，下官先帶回去！”
裴光小算盤啪啪響，想著先逃離這里再說，他的人在外面等著，養好身體，再找舅舅告狀，侍郎不過三品，比他舅舅官位低，不怕的。
索浩似乎不清楚裴光的小心思，問道：“所有尸體都一起帶回去？”
裴光心里吐槽，不帶回去，留在客棧過年？這侍郎年輕輕輕，似乎腦子不好使。
心里誹謗再多，裴光臉上還是在陪笑：“大人可還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