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了,啊哈,二歲時,村里面的識字的白面書生給我起了個名字,“小天”,我姓陳,我叫陳小天。
時間過的飛快,我一下就六歲了。
我記事了,但是我的父母就在昨天,把我拋棄了。
嗚嗚,我成了一個孤兒。
我獨自回到家中,發現家里面的大人們都不見了,只有她,一個小姑娘,她的父母也一夜之間不見了蹤影,她叫芳梅,聽她說,沒地方去了,就來了我家。
我們村子的人本就不多也就十幾戶的樣子。
前一陣其他村民也舉家牽離了這個村——“舊村”
就剩下陳李兩家。
就在昨天,不知道是幾時開始,我就和父母走散了。
這樣我怎么活啊。
還別說,我就活了過來,雖然沒找到自己的父母和村民,但是和小我一歲的小女孩,芳梅靠著余糧,活過了幾個春秋。
舊村也不知道什么愿意,都沒有人愿意靠近。
不知不覺,我已經十二歲了,她也十一歲了。
舊村的后山是一個黑暗森林,聽說里面住著吃人的妖怪。
其實呢,吃人的妖怪我沒見著,今天的收獲倒是不錯,我打了三只野兔,五只住鼠。
我打算把竹鼠拿去鎮上賣了。
才幾年光景,我家已經破落不堪了,只要到了下雨天,就里外不是人。
我提著戰利品回到家中,一個身體剛開始發育少女,在我對面板凳坐下,她就是和我相依為命了六年的小女孩,她不說還好,一說話,就是個大喇叭,噓噓,她還是愛錢的丫頭。
我把獵物往地上一放。感覺有點冷,我穿的并不多,也是大冬天的,冷的我都有點發抖了。
我聽到芳梅的聲音朝她看起,她一直縮手腳。
看來寒冷是會傳遞的。
我看著她苦笑道,“我們去買衣裳吧,大冬天的沒有御寒的衣裳,不行的。”
芳梅看著我,柔聲道,“小天哥,這獵物夠我倆的衣物嗎?”
我雖然沒上過學,但是這些年也是沒少學,我和芳梅在空閑的時候就去到鎮上的私塾的墻根去偷聽。
所以天才如我,基本的九章算術是過關的。
我帶著芳梅到廚房吃了點粥,暖暖肚子。
看著她的消瘦的小臉,我也挺慚愧的,后山的野兔,野豬等都被我和芳梅屠殺了不少。
吃過粥,我覺得自己暖多了,但是芳梅畢竟是個女孩子,就不知道她怎么樣。從小就聽說男女有別,在我看來確實如此,她的力氣漸漸不如我。我的爹娘私底下是叫我“勝男”的,還把我當男孩養,我的潛意識我是男的了。
我們關上門,提著獵物出發了。
我家呢,就在半山腰上,現在呢,我和芳梅正沿著滿是雜草的小路,一步步往山腳走去。
……
不一會功夫,我們到了山腳,下面是水田和荒地。大都都長滿了野草,只有兩塊是種稻谷的。
……
沿著滿是雜草的村道,我們走了半個時辰的路,來到了我們臨近的小鎮。至于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留意。
我和芳梅就沒有出個這個鎮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嘛。
鎮上的街道還是老樣子,今日是墟日,鎮上的人還挺多,男女老少都有。有賣糖葫蘆的,有賣波板糖的,有賣烤串的,也有賣動物的。
芳梅此刻正拉著我的手,在東張西望,她啦,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其實我也是。
說得糖葫蘆,我沒吃過,不知道它好不好吃,可惜一直囊中羞澀。
我回過頭來,看向一收竹鼠的攤子。
這個攤子的老板是一白白凈凈的公子,我就知道他是個假男子,別問我為什么知道,看他沒有喉結,再往下就看到她的黑色的肚兜的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