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我拼命的跑,我心里很慌,這次殺人了,我會不會被砍頭啊。
我和芳梅一路慌慌張張的地跑回了家。
關上家門,芳梅一直沉默。我和芳梅坐到床上。
“怎么辦,怎么半,我殺人了。”,我看著芳梅,雙手有些發抖。
芳梅她很緊張,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們去殺了那個九九八的男子吧,就他見過我們和金月有交往。”
“殺一個已經是大錯了,你還叫我殺第二個。”,我發抖得床都咯吱咯吱的響。
我把目光轉向被我扔在地上的絕地鼠,它呆呆的。一開始我就認為它是假的所以認為那個金月是假的,經過現在來看,自己錯了。
我走了過去,把地上的網罩拿了過來。看著呆呆的它說道,“求我饒命,我就放了你。”
“小天哥,你怎么了,怎么跟一個畜牲說話。”,芳梅說道。
“我現在心煩著呢?你去做午飯吧,可能我吃了這飯就該上路了。”,我如果真殺了人,我一定逃不掉的。我打算吃了飯后,就去她家看看,給她家點補償。我沒好氣地沖芳梅說道。
“小天哥,要死一起死,你去哪,芳梅都陪你,我去做飯了。”,芳梅留著淚跑了出去。
等芳梅走后,我拿出另一把尖刀,敢反抗,就殺了你。
我收回了我的厲害的網兜。
“噗噗噗”,里面的絕地鼠瞬間變大,那個麻繩網兜直接斷裂開來。
我真想拿刀去刺它,眼前一花。一個赤身**的大姑娘躺在地上,她那山峰,她那樹林很是誘人。
我嚇了一跳,這是人還是妖。她此刻迷迷糊糊的,雙目禁閉。
我走到她的身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冰涼。我摸了摸她的脈搏。脈搏正常,和人的脈搏一致,應該是人我跪在她的前面,差點誤殺了人,好在沒有。
地上冷。我趕緊把她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臉,一時出了神。絕地鼠,真狡猾,也不知道它是真死了還是假死。如果沒死,下次一定要扒皮抽筋。
芳梅回來了,她在門口說,“可以吃飯了。”
我笑著說,“芳梅,你快過來,你看這是誰。”
芳梅遲疑的進來,看到了床上的金月。說道,“你這么快就把她的尸體抱回來啦。”
“什么尸體,是活人,你來摸摸,那小手滑的,那肌膚。”,我剛才抱她的時候趁機摸了兩把,比我的好多了,看來我是發育不良了。
芳梅到了我的身邊,握著金月的手摸了一下,苦笑說道,“真是人,太好了。她怎么不穿衣裳啊。”
我笑著說,“她的肚兜和褻褲在那個被我刺死的假金月身上呢?”
芳梅擰著我的耳朵說道,“你有沒有非禮她。”
我疼的哇哇哇叫,說道,“哪里會啊,我要非禮也非禮你嗎。”
芳梅放開了那手,我的疼痛消失了。我說道,“給她穿好衣裳吧,對了你的肚兜的碼數太小,不適合她,就讓她不穿吧,就穿外套得了。”
“嗯嗯,你出去。難道你還想偷看不成。”,芳梅看著我說道。
“我都看光了,也就那樣,我們一起幫她穿吧。”,我也想再看看金月的身體,以后要看可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出去,你一個男的,看什么看。”芳梅把我推出我門口。
我只好背對著她們看著現在才“噼里啪啦”的雨。
雨還挺大的,也挺冷的,今天一點收獲都沒有。
我看膩了,就偷偷的轉過頭去,芳梅那個二貨還是把她自己的衣裳脫了,把肚兜給金月穿上了,看遲了一步。看了下芳梅的和自己一樣的身體,瞬間沒了興致,穿著肚兜的金月比之前剛具誘惑力,這種春光乍泄的沖擊感,刺激著我的眼球。
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