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你大清早喝酒干甚,喝酒傷身的,你現在正長身子的年齡。”,我很驚訝,一個鼠仙居然學會了喝酒。
思兒今天就沒和我說幾句話。
不一會小二就把菜和酒端到了桌上。
思兒一個人喝著悶酒,到最后說起了胡話。
“思兒,你別喝了,我們會去吧。”,我看著一個個倒在桌上的酒壺,好心說道。我實在不忍心她消沉下去。
“小二,拿酒來,我還能喝。”,思兒好像沒有理會我的傳音。
那個長得猥瑣的小二到而我和思兒的前方。說道,“這位爺先把賬結了再喝,我這里是小本生意,不賒賬的。”
思兒把荷包都遞給了小二。這個是個粉色的荷包,上面繡著一個蹩腳的“思兒”字。
小二拋了兩下荷包,搖搖頭,說道:“兄弟,你的荷包的錢剛夠剛才的酒錢。”,說著把里面的碎銀給刀了出來。
昨天晚上思兒還給了老鴇五百兩銀子,怎么這么快就沒錢了。
小二把空荷包歸還給了思兒。
思兒把荷包收好,就搖搖晃晃地出了酒樓。
剛走沒幾步,就遇到了昨晚的那個胖子。我內心大叫不好。
“思兒,快跑啊,那個色狼在你的前面。”,我給思兒傳音道,反復了好多次。
思兒低著個頭,慢步向那個胖子走去。胖子身后還有四個打手呢?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一直叫喚,可以是思兒像是喝醉了,并沒有理會我。我很是緊張。
三步,兩步,一步。思兒和他們擦肩而過。他們好像并沒有注意到思兒。
我不再叫思兒了,我怕自己的一叫,思兒的行為舉止出了什么波動,被他們發現了。
思兒搖搖晃晃的地出了鎮子,這時我才放心了。
“思兒,你剛才嚇壞我了,我以為你要被那色鬼發現了。”,我傳音道。
這條路正是我來時的路,路上沒有看到行人。
“叫什么叫,陳小天,你嗷嗷叨叨的就像個姑娘似得,你能不能不一驚一乍的,我自有分寸。你忘記了嗎,我現在是男裝,男裝啊。”,思兒突然蹦出幾句諷刺我的話,嚇了我一跳。
“你沒有醉啊,我以為你已經沉淪了呢?”,我無語。
“我的酒量怎么會這么小嗎?還別說呢,這家酒樓的酒還他爹的摻了水,都沒什么感覺。”,思兒搖頭晃腦道。
“這樣啊,我沒喝過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的。思兒你到我家休息下吧。”,我好心說道。
“你是想看下金月吧。如果糧食找到了,她應該就被放出來了吧。”,思兒在金月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思兒,你別這樣,我當是年少輕狂,你就別總對此事耿耿于懷了好不,大不了我好了,再給你咬一口好了吧。”,我看思兒始終放不下對我的成見。
“我咬你一口,你可能就死翹翹了,你知道鼠類有毒的嗎?”,思兒笑了,邊笑邊說道。
“死了也活該,好了吧。”,我只能繼續逗思兒。
“那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怕死。”,思兒笑道。
思兒帶著我回到了家,但是芳梅、金月、蘭兒和娟子都不在家。
我看了一會我的冰封的身體,嘆了口氣,我看到了一道貫穿前胸的傷口。我不記得是什么時候留下的了。是金月的搞地還是那個叫南宮屏的屏風妖精留下的。
思兒鉆進床底閉上了眼睛。
我也什么也看不見了,我也好好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