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豬頭女子,我有一點像發笑。真是臉打腫了可以充當胖子了。
那個白發郎中對豬頭女子比較用心,對我卻馬馬虎虎的。
這里的環境還不錯,也不知道蘭兒和娟子怎么樣了,我有點擔心她們。
我現在的身體總不能過去說我就是陳小天吧!就算可以,我也不打算用這個身體,這身體太壯了。我怕芳梅會接受不了。
我被郎中包扎了傷口,身里疼痛不已。
“郎中,為什么我包扎后反而更疼了呢!”,我左手指著肩膀上包扎著的草藥,問道。
“年輕人,你要忍住,忍住很快就好了!你知道這個就夠了!”,白發郎中一手拿著一本書,一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
“這樣啊,不能問為什么啊!受教了。”,我點點頭,轉過頭去指著睡在床上的女子問道,“這個豬頭女怎么樣了?”
“豬頭女!哈哈,她的臉和眼睛受傷比較重,不過到了老夫這里,一切都都不是事!就是診金方面。”,白發郎中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
不就是錢嗎!我并沒有!
“診金方面好說,只要你說的出,我就能給得了。”,我說一句話!
“年輕人,敢說是好事!但是沒錢,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現在沒錢的人多了去了!你說實話吧,你能拿出多少錢?”,白發郎中給我講道理。
“你開個價吧。”,我也不知道要多少。
“看你骨骼不錯,就留下來當我的徒弟吧!”,白發郎中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
“求之不得!”,我聽了之后,從床上跳了下來,跪倒在白發郎中,“師傅在上,請受徒弟小天一拜!”,我當即給師傅磕了三個響頭。
“你姓什么啊?”,師傅問道。
我抬起頭來,看見師傅很慈祥,頓時感覺活過來了,沒有幾天前那種懶懶散散的懶鳥樣。
“我姓陳,名小天。父母離開我們已經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否安康。”,我說說著,卻流出了眼淚。
“陳小天,是好名字,師傅依稀還記得聽說過這個名字。”,師傅好像在回憶些什么,看著他的凝滯的神情。我感覺師傅不一般!
“師傅,你聽說過,舊村嗎?”,我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小天你先起來!”,師傅兩只粗糙的手拉著我,我感覺自己很興奮。
我站了起來。我看向師傅的臉,我看見了師傅的眼睛好像進了什么東西似的,在不停的眨眼睛。
“師傅,師傅,對了師傅,您可有什么名號嗎?”,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師傅的稱呼,很是不敬,我開口問道。
“啊哈,名號啊,沒有,師傅姓陳,名字很久沒用了,忘記了!你沒意見吧。”,師傅這人挺爽朗的,一下就從回憶中掙脫了出來,面帶笑容說道,說著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這不是我的標準動作嗎?
“我沒意見。師傅,我現在干些什么呢!”,我笑著說道。
“試藥!”
“給誰試藥啊!”,我不能糊糊涂涂就被坑了。
“你說的豬頭女子啊,她身上中了一個毒,現在已經到了很糟糕的地步。所以我要給她換血。”,師傅居然是為了這個女子。
“難道這是師傅的孫女,不然怎么會怎么好心呢!”,我心中嘀咕著。
“哦。”,我只好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