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澤一看走不了了,小師妹很識趣的讓出座位,他做到最中間的位置坐鎮。
一個小弟特別有眼力價,趕緊從別處拿來板凳給校花。
招收的很順利,井澤比較欣慰,大多數學生是從白鷺來的,但不乏精英,很懂詩詞很會背。
還有一些極個別的真喜歡詩詞,說起來是滔滔不絕,眼神放光。
這是裝不出來的。
黃飛的問題也不再是簡單的哪個系叫什么,而是更加有深度和廣度。
“你最喜歡哪首詩詞?”
“為什么喜歡?”
“它的意義是什么?”
“你為什么要加入詩詞社?”
最后一個問題,幾乎沒有回答為了校花,都是極力表達對于古代詩詞文化的欣賞以及喜歡。
黃飛暗暗點頭,這些都是人才呀。
黃飛突然一愣,眼前這位居然是個女生,招了這么久第一次有女生出現。
而且瞧這斯斯文文的模樣,很像文藝女青年嘛。
想象著詩詞社終于有女生加入,黃飛臉上露出標志性猥瑣的笑容。
“哪個系的?叫什么?”
女生含羞作答。
黃飛甚是滿意,一看就是個好姑娘。
“規則你懂吧,我出三首詩,能答對兩首就可以通過。”
“知道了!”
黃飛拿出手機選擇詩篇,過了好一陣才開口。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女生立馬說出來了。
“不錯哈,再給你出一首。”
井澤和秦良都聽愣了,你他娘的這叫招收嗎?明明是放水!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女生又答出來了。
黃飛挑起大拇指,“厲害厲害!”
排在后邊那位聽的很清楚,有種要打人的沖動,你他娘的放水太明顯了吧?
就不能稍加掩飾一下?
不過他不敢表達不滿,否則絕對進不了詩詞社。
黃飛又想出一首,井澤翻了個大白眼,“你他娘的還有完沒完?人家不是背兩首了嗎?”
黃飛說道:“嗯嗯,可以了,同學,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女生輕輕點頭。
黃飛問:“你為什么要加入詩詞社?”
女生又嬌羞的低下頭,喏喏的說道:“我知道別人是因為白鷺,我不是的,我是因為……井學長!”
井澤露出震驚之色。
女生忽然抬頭,直視井澤,“學長,你知道嗎?昨晚上你那一身白衣太帥了,深深的迷住了我。”
井澤:“……”
身后的白鷺捂嘴而笑。
黃飛沒好氣道:“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等有活動了通知你!”
女生沖著井澤莞爾一笑,擺著小裙子飄然離去。
秦良不平道:“憑啥?”
井澤大言不慚,“帥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白鷺默默挑起大拇指。
井澤笑問道:“小師妹,我說的對吧?”
“對!”小白鷺答應的很是干脆。
他們在這邊有說有笑很是熱鬧,卻不知道,有三波人都在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