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腦子的問題上,還是他在行。
井澤想了想,笑道:“我出去給你們演示一遍哈!”
井澤推門而出。
敲門聲響起。
黃飛問:“誰?”
井澤答:“安紅!”
黃飛問:“啥事?”
井澤道:“鵝想你!”
黃飛開門,哥幾個大笑。
井澤道:“必須用陜西口音回答問題才算對上暗號,而且暗號咱們得經常換!”
鬧了一陣子,這才記得大山也在。
“大山,你干啥來了?”
孫大山說道:“今天你們跟徐天打口水仗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晚上找了那個孫子,跟他徹底劃分界限。”
井澤感恩的眼神看向他,“大山,啥都不說了,以后是兄弟!”
孫大山說道:“以后是兄弟?井兄你有沒有搞錯?自從咱倆一起報長跑比賽,我就把你當成過命的兄弟了!”
“今天我跟徐天說了,如果再找你的麻煩,我跟他勢不兩立,估計咱們跟體育系早晚有一仗!”
井澤抽了口煙,沉聲道:“以后再說吧,我是不希望那種情況發生,如果有的選,我寧可跟徐天單挑!”
四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假裝深沉的男子。
你連許蔫壞都打不過,能干得過徐天?
井澤苦笑道:“我寧可自己被打,也不想連累你們!”
四人都被井澤感動了,他的這種行為太偉大,紛紛表示要跟井澤共進退。
井澤的微信突然響起。
小師妹發過來的關心的消息。
“學長!你安全到寢室了嗎?”
“到了,放心吧。”
“嗯嗯,沒事就好,早點休息哈吧,晚安!”
井澤沒再回,沖大家說道:“行了,洗洗睡吧,明天還得練長跑。”
井澤沒開玩笑,如果真如同大山所說,中文系跟體育系有一戰,那么中文系必敗無疑。
打輸了其實不要緊,萬一出點事,井澤過不去心里這一關。
因為自己讓兄弟們受傷或者受處分,可就罪孽深重了。
如果可以選,他只想跟徐天單挑,即便輸了也無所畏懼。
第二天繼續鍛煉。
還是倆倆一對。寧青教井澤;蔡小雅跟著程天霸;相見恨晚的大個和大山感情更好了。
嗜睡如豬的黃飛竟然也起來了,不過沒有跑步,只是打著哈欠看熱鬧,不過視線一步不離井澤。
如果體育系真殺過來,那就只能上了。
一連三天,都是這么個情況,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早上沒再遇見徐天等人,偶爾在學校里巧遇,也只是眼神交鋒,比口水仗還要低調。
來到周末,小師妹最盼望的時刻,因為四個哥哥都來,家里好熱鬧。
人多,便不會有寂寞的感覺。
哥四個也期待這個時刻,因為可以吃好吃的,還不用自己花錢,還有一點他們不得不承認,跟美女在一塊就是開心。
不過這兩天更開心的理由卻不是以上兩點。而是又喝到了茅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陳年的老酒。
那哥仨感動的哭了!
程天霸舔了好幾次嘴唇,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喝。
小師妹當場變態,“師兄們,以后我會繼續從我爸爸那騙酒給你們喝!”
要不咋說女大不中留?
過了這個周末,白鷺要上學,哥四個輪流接送。
周一由井澤開始。
接白鷺的時候,井澤掃了一輛電動車,兩人坐在一起,覺得確實有些擠。
這要是老黃,根本不可能坐下的啊!
把白鷺接到學校,井澤就不用管了,她的同學負責照顧。
分別的時候,井澤告訴白鷺,晚上有班課,得晚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