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走的了啊,老蘇沒了,作為他的妻子,我得送他最后一程啊。哦,對,你們還不知道。”蔡根花恰到好處的愣了一下“我和老蘇結婚了,就是今年年初的事。”
“什么你們結婚了”蘇明玉轉頭跟無辜的王某人對視了一眼,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老蘇說說你不養他,還說說你是個是個白眼狼,他不想告訴你。”眼看著蘇明玉擰眉冷眼,蔡根花趕緊的說道“不光沒告訴你,也沒告訴明哲還有牢里的明成,那些親戚也都沒說,就是請老蘇的那些同事朋友們吃了一頓飯你要是不信的話,結婚證就在家里呢,我可以拿給你們看”
她知道蘇明玉是老蘇家最有能量的,具體能到什么份不清楚,但總是比她這平頭百姓強的。如果因為她,壞了大事,那就不妙了。
蘇明玉眉頭緊皺“即然都跟我爸結婚了,那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們吵架了,他不讓我跟他一起睡,給我趕到客房了。誰能想到這一覺起來,他就走了啊”蔡根花嗚嗚的哭了起來。
“房子寫你名了”
“沒寫。”蔡根花擦了擦眼淚,更咽著實話實說“房子寫的是明成的名字,公證給的老蘇。當初我說我不要房子,可是他非要給我個保障,就公證了遺囑,房子分我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給明成。”
蘇明玉懷疑的打量著面前的小保姆,隨即轉頭看向一邊的王言。
王言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懷疑蔡根花因為房子弄死了她親爹。二話不說,掏出手機當著蔡根花的面就打起了電話“喂聯系刑偵的警察、法醫到檢查一下。”報了蘇大強新房的地址,收到肯定答復后掛斷電話,看著面前的蔡根花“請問你怎么稱呼以前的家政公司叫什么”
“你們什么意思是懷疑老蘇的死跟我有關嗎啊”蔡根花突然的開始大喊大叫“我是欣賞老蘇才跟他結婚的,我是想著跟他一起過踏實日子的。現在老蘇尸骨未寒,你們這做兒女懷疑我是什么道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有錢又怎么樣有本事,你們現在就讓人把我抓起來,來啊。”
“你不用緊張,我們也是沒有見過你,沒有信任,查一查對我們都好。”王言擺手,耐心的看著蔡根花說道“現在我只是問你的名字,包括你以前的家政公司叫什么,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不是嗎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這么大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我沒做就是沒做,你們不講道理,你們仗勢欺人,我是最想老蘇活著的,不想你們這些不孝兒女。”蔡根花仍舊撒潑,不管不顧。
王言當然理解,沒有見過權利的人,對權利敬畏也不敬畏。擺了擺手,懶的跟她再廢話,拿起手機又打起了電話“喂是我,查一下一個叫蘇大強的登記妻子是怎么回事,對,原來家在老城區,現在。好,盡快。”
他當然是假打,做給蘇明玉看的。蔡根花的資料他早就查清楚了,就在龍騰總部,他的辦公室里放著呢。
“抓我啊,抓我,你們這樣對的起里面躺著的老蘇嗎啊我任勞任怨的當免費保姆伺候他,到了換來的就是這個啊別走,你們別走,今天就讓大家看看,看看你們這些個不孝子女。”
王言逼格在那呢,蘇明玉也不是沒事兒就好吵架的人,誰也沒有搭理她,轉身就走。但剛才蔡根花的一些大喊大鬧已經吸引過來幾個人,這里雖然是地下,但醫生、家屬總也是有的,都跟那看熱鬧了。這種情況,對于蔡根花這種人來說,當然是有利的,當即就上前拽著蘇明玉的胳膊不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