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障礙,畢竟這許多年過來,被他直接、間接弄死的人,無論老人、孩子亦或是女人,那可太多了。自己人他都砍,別說小洋鬼子了。
忙活完之后,這才回到房間中重新坐下。看著不遠處轉著圈忙活的女人,王言出聲說“你多大年零”
瑪蓮娜沒想到王言會問她這個,愣了一下說道“二十。”
“什么時候結的婚”
“去年年底,結婚不久之后,我丈夫就去打仗了。”
王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撐著腦袋看著她“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沉默半晌,似是在回憶,她說“那是我十八歲的時候,在教堂的門口”
只是一個爛俗的一見鐘情而已,年輕的小伙子,漂亮的小姑娘,看對眼了,慢慢的熟稔,然后就是充滿浪漫的甜膩愛戀,而后理所當然的步入婚姻殿堂,成為合法夫妻。
他問這些東西也只是了解了解實際情況而已,畢竟電影所知信息有限。現在知道瑪蓮娜和她的死鬼丈夫只有兩年的感情,也沒什么大不了。不管怎么說,瑪蓮娜的丈夫是指定回不來了,畢竟要是讓那小子回來,他王某人上哪兒
至于這個年齡就姑且算她合理吧,畢竟西方人發育猛。二十歲,如此風情,說的過去。這個歲數還是挺好的,幸福是必須幸福的,畢竟他多會裝人啊,主要原因在于能幸福多久。以瑪蓮娜二十歲的年紀,怎么也得跨個世紀才好。他的目標是,讓瑪蓮娜活個百八十歲的,爭取活到頂格的二零年,給他時間好好發展發展。
“很浪漫的愛情故事。”王言評價了一句之后,拿起扣在沙發扶手上的書翻看起來。
瑪蓮娜知道對話結束了,輕呼了一口氣,不住的想起了故事的男主角,他在戰場上是否安好呢,是否如她一般,也在思念著她呢
“關燈”
時間很快,又是到了關燈時候,這也標志著一天結束,不過對王言來說,一天才剛剛開始。沒用王言說話,瑪蓮娜自覺關燈,默默的上樓睡覺。
她不傻,再不關心也該知道盤踞西西里幾百年的黑手黨有多狠。他能拿了酒以及別人兩個月的薪水回來,早上吃飯的時候她還看到了白襯衫上的一些小塊血跡,過程明顯的不愉快。
黑暗中,王言耐心的聽著座鐘嗒嗒的搖擺聲,心中估算著時間,差不多十點半的時候才穿戴整齊,出發去了昨夜的酒館。
昨天他告訴萊奧的是十點左右到那里,現在他十點半出發,到那里的時候是不到十一點。如果萊奧帶人埋伏他,那么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會消耗掉許多人的耐心,會漏出馬腳。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會是好獵手,以他昨夜展露的身手,沒有人會傻到弄幾支破槍就能干掉他,怎么也得十多人,帶著七八條槍才有信心。但人一多,就會亂。
當然最好的肯定是早去,關鍵是他早去不了,所以只能晚一些過去,周邊細細探查才好。
又是一路躲著狗,躲著人,因為路熟了,速度又快了許多,一路潛行奔跑,差不多只十五分鐘就到了酒館的周圍。翻墻、跳院、爬樓,一番折騰之后,確認沒有問題。在空間中取出含鋒,王言悄悄的沿著墻壁貼到酒館旁邊,又是謹慎的聽了半天,這才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