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蓮娜貼在那溫熱的胸膛“讓他不要再來騷擾我就好。”
“當然,就按你說的來。”
王言答應的很痛快,確實沒必要弄死人家。如果說那個牙醫真的有取死之道的話,那么整個錫拉庫薩的大多數人都該死,得國的那些駐軍也該死。但很顯然,他做不到。所以相對來說,這個牙醫當然也能放過。
畢竟電影是那么演的,有牙醫開始瑪蓮娜的悲慘命運。但若沒有牙醫,也有律師,有法官,有憲兵,有警察,有軍官,反正有的是人惦記瑪蓮娜。一個無依靠的美麗女人,總歸是逃不掉的。
不過話是那么說沒錯,但他王某人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調戲的。
所以當和瑪蓮娜甜言蜜語,暢想未來,一直到了日常的巡夜人員呼喊熄燈之后,王言將疲憊的瑪蓮娜放在床上,坐在一邊陪伴著她睡著。
瑪蓮娜確實是累壞了,畢竟昨天折騰大半夜,今天又是半個上午,一個下午,用不著王言陪多久,她基本沾枕頭就著了。
他換好衣服,在樓下耐心的等到十點多的時候,這才動身翻出瑪蓮娜家,一路隱匿身形,很快的到達了原來的那一處鎮外邊緣的據點。
里面一票黑衣黑帽的小弟早都到了,見到王言進來,一群散落各處,或是抽煙或是喝酒的小弟們整齊的站起身,低頭“先生,晚上好。”
當然不可能他手下的三十人全在這里,僅僅只有七八人而已。這些人是小頭目,每人都帶著倆仨的小弟,多的也不過四五人,而小弟還統領著外圍成員。他這是精英人手,自然不會讓他們誰占了主導地位。
就他媽差看個手牌樓上請了,王言說過一次,但他們總是這么默契,也就習慣了,誰讓他不敢白天出來呢。但到底是忍不住眼角挑了一下,他擺了擺手“晚上好,朋友們。”說話間,走到中間后弄來的寬大柔軟舒適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繼續說“萊奧怎么樣了沒死吧”
“萊奧先生很好,聽醫生說再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只是現在還不能下床走動,吃飯也要人喂。他讓我向您轉達他的歉意,先生。”
說話之人是王言新提拔上來的,就是那個第一波跟他談過的五人中活下來的那一個,瓦爾克勞福德。是個身高體壯的小伙子,表現的一直很不錯。
王言點了點頭,問道“墨西拿那邊派人過來了”
另一人上前道“昨天在萊奧的病床前,我們跟他們的人談判。最后陪了我們一筆錢,讓出了一部分走私軍火的生意,而且他們還答應給我們介紹美利堅那邊的賣家。”
這人比瓦爾差了幾波,但也算是原本組織中的老人了,名字叫卡麥斯弗拉納根。他比瓦爾還要猛,弄死了兩個東岸的唐,算是王言手下頭牌打手了,空手單挑在這些人中是最厲害的。當然即使在厲害,到王某人手中也就是三拳兩腳的事。
王言接過小弟遞過來的酒“條件太過優厚,那個新上位的幸運兒服軟了”
“是的,先生。之前我們接觸他,他還看不起我們,現在就差跪在萊奧面前了。”卡麥斯咧嘴跟著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繼續說道“他偷偷跟萊奧打過電話,說以后可能還會跟我們做對,但那是為了他的位置,讓我們不要誤會。他派出來的都是敵人,希望我們能幫他解決掉,他會在一定程度上聽從我們。先生,您怎么看”
“那就要他一定程度上的聽從,如果不聽從就讓他像他的前輩一樣。”
“知道了,先生。”
王言想了想,看向一邊的瓦爾“等明天你去找鎮上的一個叫加斯帕雷庫西馬諾的牙醫好好談一談,我要你把他的牙都打掉,讓他做一個沒有牙的牙醫,并且告誡他,不要再去騷擾瑪蓮娜,即使見到瑪蓮娜也要繞路走。”
瓦爾聽罷,驚疑的看著王言,而后強忍住跟其他人交換眼神的,恭敬的問“一切聽從您的指示,先生。不過我能不能知道您和瑪蓮娜小姐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