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主要還是時間有些短,不夠他發火箭的,那就沒意思了。而且他腦子里的東西還沒有完全復寫完成,即使現在繼續發展,短短八年時間撐死也就是發展到相當的水平,還不一定能達到,完全沒有折騰的必要。
思來想去,王言決定還是搞一搞攝影,畢竟都安排上了,那一堆長槍短炮的劃拉劃拉也得個百八十萬的,不能糟蹋了。本來這一次就想著休個息,點個新技能也挺好,而且他還可以研究著往電影制作那里湊一湊,不能光拍,也得射。回去之后也能拿拍電影的手法,給阿貓阿狗那兩個小玩意兒拍的帶勁一些,最主要讓衛嵐開心開心。雖然她每天都很開心,但不妨讓她更開心。
而且王言在許久之前研究攝影的時候看過一句話,他覺著挺好,那是一個外國攝影師說的。我們不只是用相機拍照,我們帶到攝影中去的是所有我們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聽過的音樂,愛過的人。
他沒有愛過的人,若有,也只剩父母。至于音樂,隨著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口水歌,光明正大抄襲事件等等,他也不怎么聽了。當然也可以說他落伍了,他與主流脫節了,反正他聽的也只是以往青少年時的歌曲。就像他親爹一般,聽歌就是甜蜜蜜、苦咖啡什么的,大體該是差不多的。但在得到系統之后也許久沒聽了,只是跟衛嵐在一起之后跟著她聽的多一些。
電影他也不愛看了,只有活爹發的任務有關電影,他才會看一下,平常時候是不看的。因為任何一部電影,不論它反應的是什么,不論它有多么大的榮耀,都沒有他這許多年經歷的萬一精彩。
這句話也就只剩下書了,他看了盡四百年,明古今,知東西,學富好多車。對于他來說,這句話該是,讀過的書,見過的人,經過的事,以及歷過的歲月。
搖了搖頭,喝過最后一泡茶水,收拾好茶具后,王言起身到了工作室的電腦前坐下。操作一番后,登陸某寶,扒拉了一會兒下單了一個速錄機,又弄了幾個移動硬盤。
他得把腦子里那些東西弄出來,因為要呆八年,他怕忘了。這玩意兒可不能裝比,不能自大,那可是他七十四年的心血啊,這要是忘了,即使他的心性也得表演個鐵頭撞墻。
買好東西之后,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已是十一點,沒有急于一時。今天可是正經忙活了一天,都是家務,跟公司事務的忙碌還不一樣,他還有些不適應。
起身關上房間中的燈進了臥室,一番洗漱之后,王言躺到床上,睡大覺
翌日,王言日常的早起,看了眼時間,五點多。冷水抹了把臉,在衣帽間找出速干緊身的半袖上衣,黑色科技面料的大褲衩子,扣上鴨舌帽蓋住睡成雞窩的頭發,在門口穿了運動鞋,開門走了出去。
爹不能白認,活爹自然是照顧他這個好大兒的。這東郡華府雖不是大開發商的項目,但位置是不錯的,東郡么,自然處在城東,往通州方向,緊鄰著通惠河。附近的配套相當齊全,不遠即是一個不小的公園所在。
王言出門一番伸胳膊蹬腿,熱身過后,小跑著往公園而去。任何時候,勤快的還得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許他們也是實在睡不著,反正起的早。他到了公園的時候,場面不比北海公園那邊差,提籠架鳥,遛狗的老頭老太太也不少。他只星丁的看到幾個年輕人在那跑步,而且就他中醫大師的望診來看,都是有點小毛病的。
有了高超醫術也挺不好,尤其以現在的社會來說,隨便一搭眼,少有真的健康人。懸壺濟世、治病救人肯定要的,不過苦于他沒有行醫資格證,貿然上去跟人說你有病,或許對面不一定罵他,但懷疑是肯定的。但他不想費口舌去自證清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說話。生死有命,沒他怎么招了呢,多余操那心。
所以這一方面,無時無刻不在烤著他的心。當然,誰叫他是王大將軍呢,本來拿人命也不當回事,更別說他是王皇帝的時候,一道圣旨下去,他看都沒看到就是數萬人頭落地,就那么回事吧,反正也救不過來,權當沒看見。
沒有爆發超人實力,只是大致不到四分的配速跑了起來。這個速度肯定比許多愛好者還要快,但遠沒有他三分左右的配速狂飆來的刺眼,用一幫老頭老太太看著一圈圈跑過的王言的話來說,嘿,這小伙子真精神。
王精神小伙言晃晃悠悠的跑了個十多公里,又找了一僻靜所在打了兩套拳,這才大漢淋漓的往回走去。單以運動效率來說,十多公里沒有他的兩套拳勁大,差的遠。
到了小區外,老遠王言就看到一流動的露天早餐攤子,以他多年經驗來說,一般這樣的應該都有兩把刷子。當然主要也是他看到有人排隊,有的都跟那老板夫妻兩個扯兩句閑篇兒,一看就是擺了有日子了,這才作出的斷定。
找了張桌子坐下,待到人少時,王言弄了碗豆腐腦,油條,茶蛋,小咸菜,坐在那里吃了起來。不出所料,味道還是不錯的。
現在是一二年,這種流動的攤子已經被京城政府列入不鼓勵早餐業態,主要原因就是這些老板不管不顧,占道、占盲道、堵塞交通等等。二三環已經少見許多,估計再過兩年,他這五環也要看不到這種攤子,一點點被淘汰掉了。
王言也是吃飯沒意思,瞎想,跟他是沒關系的。吃好早餐,回到家也不過才七點左右。洗漱一番后,寫了一會兒大字,坐到電腦前開始噼里啪啦的忙活,復寫腦子里的有關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