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也很簡單,家園只有靠槍炮守護,至于剩下的有為知識青年怎么解讀那就不是他的事兒了。反正只要是夸他的,說啥都對。
王言陪著老婆孩子一起房里房外的看了一圈,隨后讓兩個媳婦兒指揮手下士兵搬東西,他則是背著手,后邊跟著十二個近衛,溜溜達達的出門向著對面的理事府走去。
阿虎體格好,已經適應了顛簸的不適,也跟著巡視了一圈以后的領地。見著男主人離開,顛顛的跟了上去。
街上行走的人們,看到王言這么威風,身邊還跟著一頭斑斕猛虎,自然是躲的老遠,被老虎吃了都是白死。事實證明,是他們自作多情了,阿虎揚著腦袋,看都不看他們,安安靜靜的跟在王言身邊。
到了理事府,因為阿虎的到來,引發的騷亂不提,王言開始處理這幾天積壓的事物。
其實也沒什么事兒,正常的民生事宜,他的框架都搭好了,一幫人能處理的很好,沒什么要他定奪的,看看文件知道知道怎么事兒就好了。他是軍政府,所以主要還是軍隊方面的事,各種的人員訓練、物資存儲等等,還有就是外部的事兒,跟南方的政府,同老毛子,小鬼子,以及其他洋鬼子的亂七八糟。
因為他的強硬態度,向來橫行無忌的洋大人最近日子不太好過,各方面的壓力都來了。還有駐扎在他內部的,老毛子以及小鬼子,三天兩頭的就得干一仗,并不安穩。
他的意思很簡單,在哪里混,就守哪里的規矩。
但很顯然,自鴉片戰爭始,到庚子年的老佛爺跑路,極至現在的民國元年,這個條那個約的,被人家按著腦袋揍了七十年。洋大人已經習慣了高人一等,高華夏人三等。即使王都督貴為裂土封疆的一方軍閥,人家也瞧不上,照樣土包子。所以拿王都督的話當屁放,該怎么樣,還怎么樣。比如強搶個民女,比如吃白食,比如欺負本土商人等等。
王言可不慣病,有一個算一個全給抓了,洋大人的事都是大事,外交施壓,鼓動南方政府遞話,還各種威脅要過海打他,嚇唬誰呢。這些洋鬼子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過是一些辦事兒的而已,怕他們所以勞改的勞改,陪錢的陪錢。倒是沒有流血,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但真要流了血,弄死了幾個洋鬼子也就弄死了,又不是多重要的人物,現在局勢還那么復雜,撐死就是罵他兩句而已。絕對不會因為個別的洋鬼子的生命,而爆發出大規模的戰爭。
老毛子就不一樣,經過去年滿洲里的對峙,老實多了,只在邊界位置有些小沖突。這是兩方心知肚明的,沒有大事兒,這種小規模的戰事不可能停。老毛子是要消耗他的力量兼練兵,他就純是練兵。那邊配置的軍隊都是一半新兵,一半老兵,輪著干。總的來說,雙方各有傷亡,己方死的多是新兵。
至于小日本,人家自從跟俄國干過一場之后,就一直挺老實。在這邊沒什么大動作,就是僑民有不少,各種的公司也開了許多。當然即使如此,也總免不了有犯到王都督手里的,都干活呢。小日本也就是象征性的軟話硬話說了一些,不過在王都督派兵屯到安東百里外的吉、奉交界處,以及圍了春市的鐵路之后,就沒有那么多話了。
小日本還沒準備好,不想動手。雖然不動手,但不耽誤他們在背后捅咕。他們不斷的在奉省活動,支持這邊的東北軍,想要讓東北軍內部干一場,消耗雙方實力。
至于最高效的解決問題手段,暗殺的事,王言到現在還沒遭遇過。以后肯定會有,但不知道什么時候。
也是他的這種強硬,在全國的知識分子中,口碑是兩極分化的。
一派認為,他在激化矛盾,萬一人家急眼了打他,他又打不過,丟了東北他就是國家、民族,最大的罪人。
另一派認為,他給華夏人立了腰桿子,別的地方不說,在黑、吉兩地,經過這么些事,沒有外國人敢隨便欺負華夏人,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