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空間中,有一整面墻上貼著東北的詳細地圖。此刻,王言就叼著煙站在地圖前,聽著一邊手下的報告。
“滿洲里,第一軍第三、六、十二師已經發動攻擊。”
“鶴城警備團剛剛來電,已經控制了鐵路站,并俘獲了俄國三百俄國士兵。”
“冰城”
“春市鐵路段,遭遇日本人強烈抵抗,但是他們的駐軍只有五百,預計半小時內徹底拿下。”
“海拉爾”
“綏芬河”
“俄國海參崴增援部隊已經出動,前線查明敵軍主力”
“北方邊境俄軍大股出動向南,已經與第四軍第一、三、四師于黑江中斷地區交火”
“奉省交界,張做林手下東北軍有異動,動向不明。”
“京城來電,大總統問都軍大人為何無故擅起戰事。”
王言淡定的聽著手下一趟趟的報告,目光在地圖上隨著報告來回轉移,腦子里判斷著整個戰爭的形勢、走向。
“命,第五軍第一、二師,南下駐防奉、吉邊境,第三、四師調往鴨綠江,第三軍第六、七、十一師增援綏芬河,第二軍三個師全部北上往同江一帶。命二十架戰斗機護衛轟炸機飛往滿洲里空襲支援。調第七炮兵團”
他的軍隊就是五個軍,一個軍四個師,余下的三個師獨立調動。雖然番號都有十幾的,但也就是番號。
一系列命令下達之后,王言淡淡的說“回電大總統,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