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蘭今年三十,柳芝今年三十一,這么些年保養的也非常好,體態豐潤,正是風韻時候。王言四十,年富力強,拿下倆小妖精輕松還帶著小愉快,又是美好一夜
翌日,神清氣爽氣爽的王言再一次去到理事府中的作戰室,聽完手下匯報的情況,又對應調整了一下主力布置。而后看著墻上的大地圖,默默思考。
就像他跟老朱說的,小日本不會承認是肯定的。但是這一次的暗殺,也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對于他武力奪取吉省境內的鐵路控制權,小日本認了,不會出兵。
也是慫,用了好幾十萬兵力,損失了那么多才打下來的,現在被王督軍輕松奪取,也不反擊,這小鬼子能忍吶。當然現在的形勢跟日俄戰爭時期不一樣,即使被他奪了吉省境內的鐵路,但小日本還剩下奉省境內的路段呢。再一個,當初的戰爭是為了在東北站住腳,搶奪沙俄權益,現在已經站住了,對于王督軍手下東北軍的實力他們又拿不準。所以先吞了這口氣,看看這一次中東路之戰的結果,然后再對應調整戰略。
當然,他們想打也打不了,畢竟日俄一戰,看著小日本是戰勝了,那損失多少只有才清楚。現在的關東軍也沒多少兵力,真要打起來,不出一個星期就得滅的干干凈凈。
既然如此,老張啊,那可不能怪我王某人不講究了
他轉頭吩咐手下“命,吉奉交界駐軍試探性進攻,半個小時后,致電張做林,將昨天刺殺的事告訴他,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大人,咱們這個時候動手不好吧。雙線作戰,咱們不一定能承受的啊”一邊的作戰參謀出聲阻攔。
話音剛落,就有另一人駁斥,隨即屋子里嗡嗡嗡的吵了起來。這是他們的作用,兼聽則明、偏信則暗,多角度、多方向的把一件事搞明白。即使王言自信,但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終究是人,難免疏忽。
“行了。”王言的聲音淡淡響起,霎時安靜下來“咱們現在正跟老毛子打著仗,這個時候,他不敢動手的,到了這個份上,生前身后名還是要考慮考慮的。如果他真的選擇開戰,那我們就順勢拿下奉省,去發電吧。”
“是。”手下人員應了一聲,小跑著到了隔間傳令。
南邊的駐防部隊,接到命令,第一時間作出反應。二話不說,炮兵先向對面轟一輪,而后步兵前壓,等到對面的人反應過來之后,兩軍開始交戰。反正是子彈打了一堆,除了第一輪炮轟之外,基本沒怎么死人。
奉天城收到消息的老張橫豎摸不著頭腦,老子啥也沒干,你他媽打我干啥不就是動兵前壓嚇唬了一下么,至于的嗎二話不說就打我有那功夫你都北上打老毛子去不行嗎媽了個巴子。
不過倒是也沒太著急,因為他收到前線的消息,知道是試探進攻,沒心思打大仗。
正在他不知道姓王的土匪要干什么的時候,手下過來通報說姓王的來電,讓他為暗殺的事給一個交代。
老張不傻,瞬間明白了怎么事兒。但是他跟小日本合作也是叫姓王的給逼的,要想發展壯大,就要利用可利用的力量。要說他也羨慕王言,這小子怎么那么會經營呢,就好像從來沒缺過錢。而且人家印的錢現在都通行全國了,雖然比不了官方發行的袁大頭,但是這才幾年吶。就他媽一堆廢紙,人們還就是認,他發的咋沒人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