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我說實話你別打我。”雷洛撇嘴道“豬油仔說的不錯,你那么能撈,沒必要做生意啊。”
王言啪的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腦勺上,看著他那委屈的眼神,搖頭一笑“不打你不行,阿洛,這才幾天呀就忘了我怎么跟你說的我們是要做事,才要撈錢,那錢花的能安心嗎”
眼見著雷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表,王言嘆了口氣,好像確實沒有說服力又是一巴掌呼過去。
雷洛呲牙咧嘴的捂著后腦勺“為什么又打我”
“你該打。”王言道“眼光放長遠一點,黑錢終究是黑錢,見不得光。我做生意,那是正行揾錢,不光干凈,還比黑錢多的多,花的也踏實。下次再跟我音腔怪調的,別怪我下手重。以后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明白嗎”
“明白。”
無視了他幽怨的眼神,王言解開腕上的手表,啪嗒一下扔到桌子上“喏,送你了,拿去戴。”打一棒子,給個棗,既教訓教訓雷洛讓他長長記性,又讓他覺著關心,不落埋怨,挺好。
“我不要,太貴重了,還是你留著吧。”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就別假正經了,給你你就拿著吧,我那還有呢。”王言搖頭道“沒事兒多想想我跟你說的話,好好領悟領悟。別總是問一些沒腦子的話,我讓豬油仔多學習,你也別光聽,回頭多看看書。”
雷洛美滋滋的戴著手表,嗯嗯啊啊連連點頭,一看就是啥也沒聽進去
吃過了早飯,王言跟著雷洛一起晃悠著去到了警署中,又是一天的工作開始。
上到二樓,聽著陳統辦公室中傳出來的怒罵,對著一群各自做事的便衣打了招呼,王言沒有理會里面的爭吵,做到自己的桌子上翻看著檔案。
雖說主業是撈錢,副業是破案,但是該破還是得破。
現在的慈云山,因為警察都做事的原因,就是鄰居吵架過來找警察都好使。雖然一幫子軍裝警總是不耐煩,難免態度有些惡劣,但肯定是辦事。而慈云山的人也適應,就陪個笑臉唄,有警察仲裁,肯定好過自己糾纏。誰不服從警察的安排,那就去找言哥,看看有多慘。所以治安良好,所以消弭了很多可能放大的矛盾,所以大案、要案很少發生。
而以往的大案什么的,除了少數的一些市民糾紛引起的仇殺之外,多數都是流氓造下的。現在王言把轄區內的流氓踢了一個遍,也沒有敢找不痛快的,慈云山一下子就安全了。
所以他也就只能翻翻檔案,找找積壓的案子來做。
說實話,他還真沒干過這種活,不過問題不大。畢竟道理都是相通的,他是一個縝密的行動高手,那么反向思考,破案也可以。
他此刻做的,就是分類。將一看就是黑社會殺的選出來,拿不準的放一邊,正常兇殺案單放一摞。
時間緩緩過去,臨近中午,他面前的卷宗已經堆了老高,這可都是港島重光之后的。倒也不能說陳統以及這些便衣沒有能力,畢竟警力就在那,還要撈錢,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么。平時他們也會查查案的,不過是原本治安不好,正查著這個呢,那邊就來事了,分身乏術,挺難的。所以造成的結果就是,哪個都沒干好,破案率拉胯。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響尾蛇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王言聞聲抬頭,出聲道“等等,你們先回去坐著,我有事跟你們說。”
“言哥啊,還沒恭喜你升職呢,這樣,今天晚上我做東,為言哥賀一賀怎么樣”響尾蛇看到王言,瞬間滿臉堆笑。不笑不行,這小子是真狠。陳統不過是拿探長的位子壓他們低頭,但是這言哥不一樣,要是他不做警察轉行混黑,他們都是弟弟,不服不行。
“吃飯的事不急,你們先進去等著,我有事跟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