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格格不入的,是站在一邊西裝革履大背頭,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專業選手。
“你好,王先生,我叫許宏,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幫忙的”
他不是大律,不是名律,上層關系不行。雖然律師是上層職業,他也是精英人士。但他的位不足以讓他無視名頭響徹黑白兩道的便衣刑警,尤其人家還是以狠辣揚名。
跟他握了個手,王言道“注冊公司、商標,相應的一些避稅手段之類的,精通”
許宏推了推黑框眼鏡,笑著說“精通不敢當,不過如果是這些商業上的事,交給我你大可以放心,保證沒問題。”
“好。”王言點了點頭,四下看了一眼,指著角落里的一張破桌子“豬油仔,那張桌子收拾收拾。”
豬油仔聽話的帶著那幾個人一起,拿著抹布將桌子上的灰擦了一下。他們本來就是正在搞衛生,東西還是挺齊全的。
待桌子擦干凈,讓許宏坐在那里,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王言淡淡開口吩咐著要做的事。
叫什么無需多說,當然還是龍騰。現在的這個涼茶買賣,就叫做龍騰茶飲。至于其他的什么注冊信息之類的,還是象征性的藏了一下,有一個股東的身份。當然,有心人要查,都知道公司是他的。畢竟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干凈廉潔,要是查不到,那他公司開的也沒意思。最關鍵的,警隊沒有那一條規矩寫了,不讓警員經商。就要讓人知道,要讓人看到,還辦不了他。
交代清楚之后,他將剩余的一千塊交給了許宏,同樣交代了,一切都要有票據,要正規合法。
而在他交代許宏的間隙,豬油仔他們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在送走許宏之后,他開始教授這些人怎么處理藥材,怎么搭配封裝。
涼茶,不是藥用的,所以對于一些藥材的配比并沒有那么嚴謹,大差不差的都沒問題。所以這些人即使不會抓藥,只要估摸著差不多,對于口感的影響也沒多大。
他也不是做成品,而是做茶包。做出來的都是紗布封好的,直接扔鍋里煮就好了。一袋差不多能煮三鍋,成本也就是七毛到一塊左右不等。之所以浮動出三毛來,主要就是因為這幾個干活的不把握,太糙,有多有少難保質量。但他要求不高,夠用就行。
至于定價,他打算賣一塊五,這利就不薄了,畢竟相比成本都翻倍了么。而且這是消耗品,隨便一個攤子架個鍋都能做,一天一包是最基本的。全港大大小小的攤子,去除所謂傳承百年的,有多少不得而知,但那絕對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市場。
零售價的話,他的建議是一毛一大碗。雖說一毛錢,足以吃一碗混沌,但他自信,好味道就值這個價。當然,他的好味道也不見得真就比別人家那些祖傳的好,即使好也不會好太多,畢竟只是個飲料而已。不過他的功效是一定強,長喝對身體的好處比同類型的涼茶好的多的多。那些祖傳的能賣一毛甚至一毛多,他這皇家御用的,也不該差了。
即使沒遠超那些祖傳的,但是比一般的涼茶攤子強太多,那是肯定的。味道好,價格沒貴到離譜,那是一定能賣出去的。是個人都會算這筆賬,成本高一些,但是銷量也更高,比原本好太多。所以說,這個茶包,絕對暢銷。
忙碌半晌,很快的到了晚上,盛了一碗才剛熬好的滾燙涼茶,王言滋了一小口,點了點頭,看著眼巴巴的豬油仔等人“愣著干什么等我給你們盛呢都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