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一輩子住這種房子,你跟不跟我啊,白小姐”
“我是富婆”白月嫦說到一半反應過來,連忙住嘴“誰要跟你這個只會占人便宜的臭流氓,走了,破房子一個也沒什么好看的。”她傲嬌的扭頭離開,出去支使著司機將箱子塞到車的后備箱中。
也是這個時候,豬油仔找來的車到了,有美女同行自然好過一個人。理所當然的,王言打發了司機走人,上了白月嫦的車,在司機的目不斜視一言不發中,打情罵俏的去到了沙頭角。
這里真的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一路上所見,不說荒涼破敗卻也沒強多少,跟本島、九龍真的是兩個世界,差距非常大。
而他去報道的,就是在距離對面還是漁村的鵬城分界鐵絲網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距離沙頭角的海灣不過幾百米,除了有些海腥味,別的也都還好,風景還算是不錯。最關鍵的,因為這邊的人口密度沒有那么大,整體來看,還要比他住的東頭村那里干凈許多,也挺好的。
這里屬于北區總管,他要工作的地方不是警署,而是類似于警務站的那種,在一個二層樓的房子中,只有三個軍裝警負責。現在他過來了,毫無疑問是這里的最大。
在二層小樓前停好車,王言扶著青春靚麗的白小姐下車,背著手跟老大爺似的,同白小姐并肩走了進去,司機很懂事兒的打開后備箱,拿出箱子自覺跟在后邊。
里面三個軍裝警正在隔斷的平臺后熱火朝天的打撲克,渾然不覺走進來的三人,相當投入。
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這地方一點兒油水都沒有,苛待夠嗆不說,更是毫無升遷指望。除了每天出去巡邏一下,溜達溜達之外,也沒什么正經事,不找點兒樂子那可怎么過。
王言走到近前,站在那里等了一會兒,發現幾個家伙實在投入,遂抬起手,用雙指關節咚咚咚的輕扣面前的平臺。
聽到動靜,三人齊齊停住動作轉頭看過來,再看到青春美麗的白小姐,身后跟著的拎包司機,最后視線匯聚在穿著襯衫閑西褲,腰間鼓鼓的王言身上。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中間為首的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平頭男人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開口“您是王言,言哥”
王言點了點頭,在兜里掏出證件“這是我的證件,你們確認一下。”
那人接過去看了一眼,隨后雙手遞還給王言,低喝一聲立正,跟著后邊的兩人一起,啪的雙腳并攏,抬手敬禮,整齊的一聲“長官好”。
“行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還什么長官吶大家都是兄弟,你們不用那么緊張。我這初來乍到的,還得靠你們提攜呢,都隨意一點,隨意一點吧。”
“言哥,你太謙虛了。”見他笑呵呵的好說話,為首的那人放下手說道“我們哥仨雖然呆的偏僻,可是也知道言哥你是真為咱們這些下邊的兄弟考慮,顏童勢大,沒有辦法。不過憑著言哥你的能耐,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調回去了。”
“都這樣了,就別給我戴高帽了,沒有個一年兩年的,我也不打算離開。”王言擺了擺手“你們幾個叫什么”
為首的那人回道“我叫李川。”
右邊的長發、方臉,有些憨厚,二十五六的男人樂呵呵的自我介紹“劉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