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選出來的代表,回去后必會傳揚今天的盛況,也會知道王某人對他們的好。當然,他已經給夠錢了,現在這樣就算是錦上添花,更收衷心吧。
陳統、林明遠他們是有身份的,早在之前就已敬過酒。而這邊代他陪客的雷洛和豬油仔兩個,他只是跟著一起喝了一杯,而后就被白小姐扶著帶走了。
去的地方不用說,就是位于太子道的白月嫦的小洋樓,畢竟他沒房子么。有那么個富的流油的老丈桿子,壓根兒用不著他買房。本來老丈人還是要再買一個大的送給他們的,不過王言沒要。他現在又不跟這邊混,買了也沒什么用。最后白飯魚非要表示一下,送了他一輛車,說是方便見面。
事實上到了現在的地步,以他自己的財力想要買房完全可以,不過是相對來說,他將錢投入到工廠的收益更大罷了。當然,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現在早都干起來了,地、房子大量拋售,價格低的不行。在保留了生意正常運轉的錢之后,他將剩下的錢都用來買地了。
因為過去一個月的發酵,敏銳、靈通的商人們早都找上門來。專利授權、出售設備,他最近賺了不少,所以手里的錢還是夠用的,在新界買了大片的土地。
他買地當然不是為了囤積居奇,等到戰后大漲再出手,這都是要自己開發的,基本都是白菜價買的,所以這才沒有在港九兩地買。他還是要著重開發新界,不想在港九跟人耗,沒意思。
至于在沙頭角那邊,因為跟白小姐結婚的原因,他肯定不能再繼續住在那個二層的警務站內,而是在附近買了個民居,早都重新修繕過,住著還是非常不錯的。
回到了太子道的小洋樓中,要干什么自然是無需多說的,洞房花燭夜么。盡管早就夜過,但大婚當日和平常時候怎么一樣呢
白小姐的情緒非常飽滿,盡管已經很累,但新婚嫁作人妻的亢奮讓她無心睡眠,動作幅度大,聲音高亢,很活躍,很賣力。
翌日,太子道的一處洋樓。風卷動華貴奢侈的白窗簾,卷起柔美自然的線條發出細微的聲響。柔軟的大床上,薄被輕掩中,露著大片風光的女人睫毛微動,隨即迷糊的睜開大眼睛,習慣性的先看向身邊。
眼見無人,她聳動鼻尖,呼吸著飄蕩而來的煙草味,目光看向來回飄動的白窗簾之后的陽臺。實木原色的躺椅上,正是一個頭發又些凌亂的后腦勺。他癱在躺椅上,撐著扶手的指尖冒著徐徐輕煙,精赤著的上身,肉眼可見的肌肉棱角,彰顯著身體的活力與年輕。
她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錯覺,有那么一瞬間,那個男人的背影給她一種孤獨、寂寥、落寞、腐朽的感覺。在細看過去,她搖了搖頭,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花了眼
她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四肢向四方,整個身體呈現一個大字,美麗的線條透過薄被凸顯而出,好風光。翻身而起,赤著潔白的瑩瑩玉足踩在地板上,有溫度的身體在無溫度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個小腳印,隨手拾起扔在地上的真絲睡衣披在身上,她小心的走到男人身后,深吸一口氣,剛要出聲。
“哈”
男人突然的聲音,以及身體猛的一動的動作,使得剛要嚇唬人的白小姐自己被嚇了一跳,嬌嗔的白了一眼自家男人,她彎腰上前從身后摟住男人,臉貼著臉“煩人,就會嚇唬我。”
“喂,白小姐,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明明是你先要嚇唬我的。”說話間,王言伸手將她攬在懷中,任她雙手環著自己的脖子。
“那我是不是被你嚇到了要看結果啊,言哥”一邊打趣,白小姐趴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了一下身體,調整位置,終于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天氣“呀,下雨了呀,我還想出去跟阿芳她們玩呢。”
“你們一幫大小姐在一起,家家都有司機,還怕下雨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