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票的洋鬼子,王言忍不住的再一次動起了給警隊換制服的心思
威廉跟其他洋鬼子走到前排的桌子旁,一群探長默契的起立,敬禮,口呼sir。
瞥了眼一邊前排站著的王言,看了看并沒有因為王言到來而改變的不同陣營,威廉眼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隨即了一聲,跟其他洋鬼子一起敬過禮后,大家默契落座。
“根據處長的指示,我們就上個月的暴動做一番總結與思考,并對在做的各位提出一些要求”
總結經驗教訓是歷朝歷代,國內國外都要做的事,沒什么新鮮的。翻譯將洋鬼子的話說給在場的,這一群做的還算板正,看似很認真的探長們聽。
包括王言在內,沒有人關心洋鬼子總結的是個什么玩意兒,就聽著洋鬼子嘰里咕嚕,神游物外。
威廉在前邊拿著紙念,偶爾的抬頭說一說旁的事,磨磨嘰嘰煩人的很。直到詳細的說了暴動的經過、結果,說了對于以后的工作要求,還有現階段的工作任務之后,眾人這才精神了一些,知道正經事來了。
“好了,有關暴動的事就說到這里,希望大家以后能夠關注,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件。現在,我們說一下人事變動。”
威廉喝了一口水,掃視了一圈場內眾人,繼續說道“這一次暴動,王言組織及時,控制了暴動的規模,沒有任其擴散造成更大的損失,有重大功勞。所以,從下周開始,王言調任尖沙咀探長。原尖沙咀探長調任八鄉,原八鄉探長退休。”
后邊的調動,顏童沒有心思聽,目光陰沉的看著不遠處翹著二郎腿,嘴角噙著一抹微笑的王言。那一抹微笑,在他的眼中就是嘲諷。
尖沙咀探長是他的人,現在被調到了八鄉。八鄉是元朗下屬的,而元朗,那里都是王言的工廠,拿腳想都知道那邊上上下下都是王言的人。現在他的手下調過去,就是去當吉祥物的,人都指揮不動,更不要說撈錢。已經可以提前宣告這個手下廢了,除非他愿意花錢幫助手下東山再起,頂替別人的位,但那真的不容易。
打擊還不止損失了尖沙咀這么一個大油水的地盤,更關鍵的是,這一次的調動他沒能夠提前獲知消息,他沒能保住手下,這對他的威信以及以他為首的利益團體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打擊。畢竟他做大哥的,現在手下被搞了,他沒能保住。如果他不能將王言手下的探長拉一個下馬,將那個手下給調過去,那么他憑什么保證其他人的安全那么其他人怎么想如果接下來王言搞他們怎么辦
他手下總共七個探長,算他自己八個人。現在被搞了一個,剩下的六個必然對他有想法,內部必然不團結。同時藍剛等還在堅持的探長,他的盟友們的手下,看到他的手下情況,必然人人自危,動搖軍心,瓦解松散他們的聯盟。
只要王言拋出橄欖枝,說不定他們就改換門庭,直接給他們挖空了。到時候他們獨木難支,也就只能等死。
想清楚種種不利情況,顏童忍不住的在心中誠摯問候王某人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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