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呵呵的看著他,淡淡的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咱們講的很清楚,這孩子跟你們沒關系。駱士兵不能生了,現在回頭再要,是不是想死了”
“萬事好商量嘛,總有解決的辦法。你這么大的人物,哪里會跟我們兩個計較。而且你說咱們這輩子忙活的是個啥不就是為了孩子嗎。雖然不能比,但他現在也算是有些成就,那些產業,他就是要留給孩子啊。”
“你這輩子可不是為了孩子。”王言損了他一句說道“建華前年考上的華清,今年也有二十了,都這個歲數了,你覺得還能認就是認了能怎么樣再說秉昆的產業你應該也調查過,大致知道什么水平,你覺得駱士賓的那點兒東西有什么用”
“不,認不認是建華的事。賓子的意思是,不求太多,只要讓建華知道,有他這么一個爸爸,那就夠了。我知道,秉昆聽你這個哥哥的,而且當年的事兒也是你做的主。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出來,能做的我們一定盡量去做。”
王言搖頭道“不是我有什么要求,建華是周秉昆跟鄭娟的兒子,這個事兒要找也是找他們兩口子。”
“但他們兩口子都聽你的。”
王言的威懾力太強,龍騰的事他們是知道的,畢竟王言是神醫,龍騰又是賣藥起家,周秉昆的公司還叫龍騰茶飲,這人太狠了。雖然周建華身邊也沒什么人護著,但他們也不敢私自過去跟孩子相認。因為孩子總要回家跟父母求證的,那就勢必到王言這里,他們倆肯定好不了。
之所以這一次過來,也是眼看著孩子大了,眼看著周秉昆的公司更加壯大,他們的差距越來越遙不可及,這個時候再不相認,以后都沒機會了。所以直接找上了王言,想要先把這個能做主的說明白。
“是你跟那個涂志強的放任不管,裝瞎子,才讓駱士賓得逞。當然可能那會兒你們也辦著事兒呢,這就不說了。不過現在的事兒,跟你就沒啥關系了,何必給駱士賓跑前跑后的當小弟呢。原來你才是大哥,現在就愿意這么被曾經的小弟支使著做事你就慶幸吧,要不是我脾氣好,那條腿我也給你踹折它。
雖然我只見過駱士賓一面,但是這些年你們倆的事兒我也知道,他從來不是個講究的人,你跟他這么多年,也該知道的。”
王言笑呵呵的在煙灰缸中按熄了煙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找秉昆吧,他很有興趣跟你聊聊,你不找他,他這一陣子也該找你了。”
說完話,不管表情不明,神思不屬的水自流,他出門去食堂吃午飯。
現在是九三年九月份,周建華前年考的華清,王建業去年上的京大,周建邦今年剛去的浙大。至于馮玥,去年考上了東北大學,也還不錯。這還是受了親媽的影響,要不然雨原劇中,這是上了華清的。當然,也有跟著馮化成生活,親爹對她的要求并不嚴格的關系,但本身這個學校也非常好,是她自有天資了。
至于周蓉,她早不在江大教書了。就她那樣帶著負面情緒上課,學生們是深惡痛絕,反應上去之后,領導找談話,一次兩次的不好使,還是我行我素。當然學校領導知道周蓉跟周秉義、周秉昆的關系,還給了幾分薄面的。一開始并沒有清退,是周蓉不干了,直接走人。
離開學校之后,周蓉也沒留在吉春這個傷心地,坐上火車離開了這里,已是好幾年沒有音訊。老周家的一干人,默契的不再提起。或許私下里,周志剛跟李素華老兩口會唉聲嘆氣的說說罷。
原本到這個時候,周建華已經出國死了,但是現在不同,就沒出國。本來周建華已經確定了公派名額,到那邊也是全額獎學金,可惜的是,他有個好叔叔。
這幾年時間過去,又是同國家合作,錢財不缺,資源不差,王言要研究的還都是那種超前的東西,加上強身丸賣的死貴,那不是賺錢,那是搶。畢竟強身丸的成本并不是秘密,即使不清楚具體,但也能估個大概。如此再算上各種的科研成果,洋鬼子嫉恨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