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出租車在她面前停下,王言在副駕駛探頭出去擺了擺手“上車。”
“好久不見啊。”鄭微擺手招呼了一聲,上了出租車,不客氣的開口“你先別問,找個地方請我吃飯。”
王言沒有跟她計較什么請不請的,隨口跟司機師傅說了個地址。
出租車發動,鄭微吸了吸鼻子“你剛才正喝酒呢”
“跟張開還有許開陽他們倆擼串呢。”
“許開陽”坐在后排的鄭微扒著座位,趴到王言的身邊“他不是挺長時間都沒有消息了嗎怎么突然聯系上了”
“張開那么一個讀了五年建筑畢業的本科生,搞起了互聯網,還在咱們學校里到處跟人談理想講情懷的忽悠人打白工,這不是就傳開了么。許開陽不定在哪聽到了這個事兒,就想起了張開我們,七拐八繞的聯系上了,約著今天吃個飯,敘敘舊。”
“他怎么樣啊挺好的吧”
“還行,看著精神了不少。”王言點頭道“你來電話之前,我們正說到你跟林靜分手。許開陽還激動了一下,想要跟你再續前緣,結果自己就泄氣了,估計現在跟張開喝悶酒呢。”
“我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本來玩的挺好,結果弄的怪尷尬的。”鄭微哎了一聲“你沒跟他們倆說跟你打電話的是我吧”
“沒有,許開陽正懷著舊呢,你過去都尷尬,影響氣氛。”
“那就好,那就好。”
鄭微看著窗外,眼見王言沒話了,她一路嘰嘰喳喳不停,看啥都稀奇,好像真的離開了很久一樣。
終于,到了一家飯店中,點了菜,在鄭微的強烈建議下,又要了白酒。
“行了,現在能說什么事兒了吧”
“哎呀,你著什么急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火車,餓的慌,等我吃好了再跟你說。”
王言挑了挑眉,沒有表示。作為縱橫江湖幾百載的老陰逼,鄭微的心思還是太淺。他當然能看出鄭微的意思,但是話沒出口,總是無法確定。
很快,酒菜上齊。鄭微大口的吃喝,頻頻提酒,沒話找話。盡管用的不是大杯,只是幾錢的小口杯,但鄭微的酒量也沒很高,幾杯下去,已是面紅耳赤的微醺。
這種狀態是很好的,人沒有醉,但是有些許的小迷湖,很放松。
所以鄭微很隨意的問道“你跟施潔怎么樣”
“一直都挺好的。”
“我沒記錯的話,她比你大三歲吧你跟我同歲,今年都是二十二,她今年二十五。按你之前跟我說的,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她既然知道,又跟了你這么多年,就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王言微笑搖頭“有的人在一起久了會相看兩厭,有的人則是感情越來越深厚,我們倆屬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