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微跟黎維娟是兩個苦苦守在滬市等候臨幸的女人,本就同病相憐,更兼倆人又是一個寢室睡了四年的好姐妹,又在一個公司中工作,還都是小富婆,這城市中,最親的就她們倆。所以日常無事的時候,倆人互相找,一起出去逛街消費自是平常事。
所以鄭微突然到來,看到他的車停在樓下,他是有想到過的,同樣黎維娟亦然。說實話,他是希望被撞破的。畢竟鄭微、黎維娟,這倆都是活潑、外向的,有今日的齊人之福,是他所期盼的。至于四個拉一起,就算了。總也要看人的,別說阮莞,到朱小北那都過不去,也就是現在這倆了。挺好的,他知足
就像黎維娟說的,一個人三四天,倆人一起就是十天半月了,絕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得虧著王言身體好,換個一般人過來,真的會亡。
當然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是磕,畢竟二女也是要上班的,雖然請了幾天假,但也不能總請假。再說王言在滬市不是沒有正經事兒,這邊有地產項目,更有其他下屬公司的分部。盡管他已經極大的放權手下,但所涉及的事務那么多,總也是有一些事是手下做不了主的,尤其像京滬兩地這么重要城市。
盡管他王某人已經很牛逼了,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商人,在一些時候,他也得乖乖的去拜見。當然,也不可能認誰拿捏。還是那句話,國家意志他對抗不了,但是其下的個別人或是一些人,他是無所謂的。
不過這正經事兒比較少,多數時候,他真的很閑。畢竟他段位在那,能讓他主動拜見的,誰會閑著沒事兒消遣他
凡是都有個夠,當然主要是對象總是那一對,有夠。所以在滬市舒服了半個月,在二女歡天喜地送閻王的雀躍中,王某人離開
姑蘇,煙波浩渺的太湖,晚風輕輕吹皺了湖水,送了清涼到岸邊的一處僻靜的別墅區中。
前排一線湖景的一棟別墅,頂樓的露臺處,大背頭的王言在下風口的躺椅上舒服的躺著,看著南面的湖水,嘴里叼著煙,他抽一半,風抽一半。
在他的身旁,挺著大肚子的施潔散束著的長發,偶有幾綹頭發調皮的跳出來隨風飄,她抱著一瓶檸檬水,叼著吸管噸噸噸,也是躺的舒服“所以你真的把小北她們一個宿舍都端了”
“那我還能騙你呀,現在算你就是五個。”王言隨風點著煙灰“以后也不找了,有你們幾個正好,再多了我可能真的活不長了。”
“哼,是被那黎維娟、鄭微兩個榨干了吧真行啊,我就在新聞上看的,沒想到我男人也能玩的這么花。你可別停,正好人家寢室四個,你都聚到一起,那多舒服啊要是沒有新鮮感,那你就再找別的女人,反正只要你開口,電視上的明星,不管國內國外你都能叫來,那多好啊是不是”
施潔一開始說著語氣還挺好,到后邊是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氣憤。
當然,生氣可以理解,畢竟王某人玩的花,再說他從來都理虧,盡管是施潔自己撲上來的。
王言嘖了一下“看你,說說的還把自己說急眼了。別動了胎氣啊,放輕松,放輕松。這事兒吧,都怪我,怪我太優秀了。一個兩個的都看上我了,那我也沒辦法。要說這事兒你最有發言權,咱們在一起都快五年了,你還不了解么你更有同理心,知道我是啥樣的人,也能理解她們,更能理解我。我如何能傷害一個欽慕我的女人的心呢,如何能在我三六度五的口中,說出冰冷的拒絕話語呢”
“你呀,就是一個王八蛋,整天花言巧語的滿嘴跑火車。”
“那你愛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