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打車沒走多遠,就在一家餛燉鋪子前停了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進門要了五碗餛燉,叼著煙在最里面的桌子等著。
不過一會兒,餛燉被端上桌,也是這個時候,外面一輛車停在門口,下來四個花枝招展,風情各異的女人,奔著餛燉鋪子走進來。
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店里就王言一桌,另外的兩個活人就是老板跟老板娘,見到四女一同進來,眼睛都看直了,挨了好頓掐。
“你真是豬啊。”鄭微說著話坐在桌子旁“剛才你是沒少吃沒少喝,結果現在又來吃餛燉了。”
“能吃是福嘛,有你們四個大美女相伴,可不就是有福么。”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不是就把大娘娘摘出去了”黎維娟笑呵呵的拿著勺子翻動著餛燉“聞著還挺香,快吃吧。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凡是聚會啊,那就吃不好喝不好,你們不餓啊老王啊,之前我們跟老張擁抱,沒吃醋吧”
“老夫老妻的了,我是那么小心眼兒的”王言搖頭一笑“那以前鄭微不是還跟張開、許開陽摟脖呢么。再說你們一天天花枝招展的,隔著十里都飄香風,哪個后邊沒有追求的我要心眼兒那么小,你們早都開始分遺產了。”
阮莞搖頭一笑“看你說的。”
朱小北問道“你一會兒真不去啊孩子們早都嚷嚷著找你呢。”
“饒了我吧,一堆孩子我是真受不了,你們湖弄湖弄得了,等我回頭再分別跟他們培養父子情。”
“德行吧。”鄭微撇嘴都囔。
現在是真熟的不能再熟,這里在座的,阮莞最長跟了七年,最短的朱小北也有四年。要說一起認識的時間,都奔十年去了。老夫老妻,是真的沒有一點兒毛病。
要不是人多,王言分身乏術,每個月都陪不了多少天,單就一個女人的話,也該開始所謂十年之癢了。當然,癢的是王某人
也是人多,吃著飯根本消停不了。在最好說的黎維娟的帶動下,嘰嘰喳喳的說起了對于先前聚會的同學們的看法。吐槽沒逼硬裝的,感嘆不聲不響真牛逼的,一整就是你看那誰,他以前多那啥呀,結果現在人家站起來了,真沒想到。
就這么一頓飯過去,王言跟四女告辭,又是打了個車去了施潔那里,大兒子還等他講故事的
“青云茶館”
同學會后的第三天下午,張開站在頤和路附近的一處廣場,仰頭看著面前二層小樓上的牌匾,喃喃念叨著上面瀟灑寫意的字跡。看著那字,再看周遭鋼筋混凝土的建筑,他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差點兒感覺。
走進去之后,被帶到了二樓臨窗的一個隔斷出來的房間,要了一壺碧螺春,又叫了糕點的拼盤,他看著在那嫻熟的擺弄茶具泡茶的茶師“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她在這嗎”
“不在。”那茶師回道“去陪孩子上課了,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差不多每天這個時候,老板都要帶孩子過來吃些糕點。”
張開愣住了,他皺眉道“你說她有孩子了”
“都三歲多了啊您不是老板的朋友嗎”
“也是好多年沒聯系了,前兩天我們同學會,知道她開著這家茶館,今天才有時間過來的。想著先看看怎么樣,以后請人過來喝茶,也好照顧老同學的生意。那你們老板結婚了可是我記得之前同學會的時候問她,她還說單身呢,什么時候又冒出個孩子了是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