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但我也算是有錢不是么你自己都年入幾十萬,當然不缺我給你買什么東西,但總也是我的心意嘛。”王言伸手輕輕的掐著她的鼻子“你要是圖我的人,你知道的,我無法給你任何保證,也就只能用錢,還有我用力干活來表示了。”
話說完,也不管她如何想,對著嘴就啃了過去。她的回應,就是最好的答桉。
外灘的夜景很棒,情不自禁的一晚上看了好幾次風景,也洗了好幾回澡,都說水乳交融,是非常有道理的。早上,疲憊的大波浪最后洗了一次澡,撐著給楊柯發了請假的消息后,手機一扔,躺到大床上就沉沉睡去。很強,是好事,太強了也不行,要命,這真是幸福的煩惱,痛并快樂著。
王言也沒有運動,畢竟都動一宿了么。他也躺到床上,將大波浪摟過來,一會兒睡去
事實上,大波浪并非只是請假一天,而是三天。王言帶她去買衣服、鞋、包、化妝品什么的,將東西送到了她租住的公寓中。這態度很明確了,王言找,她才能來。
大波浪當然理解,但是她無所謂的,畢竟本就是性之所至,并沒想要很多,就是跟一個非常看的過去的男人,解決生理需求罷了。她也清楚,跟王言沒戲,就是成了有名份的女朋友,等到膩了也是被一腳踹開,現在這樣的關系還挺好的,都舒服。
三天后早上,大波浪在豪宅中洗漱完畢,跟著在配套的會所中吃了早餐,一身高奢名品的步行去到只相隔幾百米的中心大廈去上班。雖只短短三天,但再一次的站在中心大廈的樓下,再一次的看到同事領導們,她真的恍若三秋。
“吆,三天沒見,大變樣啊。這小臉,紅潤有精神,比之前看著更浪了。”一個短發的紅唇女人驚訝的上前,伸手摸著大波浪的衣服,看著她提著的包,辨認著她戴的首飾“你這一身下來,得十來萬了吧好像這衣服好像是要會員才能買的,還有這表,我記得是三十多萬吧別告訴我是你自己買的,上個月剛提的車,要死要活的念叨了半個月。你不是傍上什么大款了吧”
這個短發女人叫周晴,是楊柯的左膀右臂。后來楊柯出走精言,就是因為這個叫周晴的,還有另外的一個托尼,被葉謹言更好條件的籠絡,一聲不吭的去了別的城市。楊柯這才拍桌子離職,出去專干精言集團。
大波浪敢穿出來,自然早都想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都是一起工作好幾年的同事,知根知底,怎么樣跟本藏不住。但是買的那么多,她總不能放在家里吃灰。她也算是知道這些同事都是什么人,不怕被知道。就是不知道同事怎么樣,她也不怕知道的。畢竟在以前,亂七八糟的非議就從沒少過,她不怕的。
看著一圈都盯著她的同事們,她搖頭嬌笑“我肯定是什么都不說,你們吶,愛怎么想怎么想。”
“這還用猜”周晴搖了搖頭“你以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獨立女性呢么怎么現在服軟了認清現實了”
“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的想男人了。要是真服軟,你以為我還會回來苦哈哈的成天給人彎腰陪笑臉只是這個人比較特別。”
“男人不都那個樣有什么特別的”
“哪里都特別,尤其特別的大方。”
如此說著,大波浪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是想起了她在過去幾天中感受到的男人力量,想起了在逛商場時的大方。她其實跟本就沒開口,是王言帶她去給她搭配的,眼都不眨就是花,根本不拿錢當錢,花的她都害怕。她還勸呢,說不行跟她手里買套房子,又提了她那個什么買房抵押,拿錢投資,白得一套房的事。王言就只是兩個字,費勁。
八卦之心也好,朋友關心也罷,周晴拉著大波浪在那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銷售么,累的累死,閑的閑死,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楊柯還是個簡單、直接、干脆的人,沒有見天兒早上虛頭巴腦的開那個破逼會。所以倆人就那么光明正大的閑聊天,也沒人管。
直到一陣拍手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循著聲音看去,楊柯環視了一圈,注意到三天不見的手下大將來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眉頭稍稍皺了一下,隨即指著身邊跟著的一個女人開口說道“來,手里活都放一下,閑聊的也停一下,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咱們部門新來的同事,朱鎖鎖。哦,對了,我得跟你說一下,房子就那么多,獎金就那么點兒,還得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