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你注意啊,我跟你說。別覺著人家傻,那有錢人就沒有傻的。還有啊,在公司你盡量低調點兒,我知道情況別人可不知道。再加上嫉妒恨,不出三天,在中心大廈你的名聲就完了,衣服盡量穿的便宜點兒。”
“沒辦法,以前的衣服都被我捐到樓下的捐衣箱里了,今天這一套是最便宜的。你就別替我操心了,這些年什么難聽的話沒聽過咱們這大廈里傳起來被包養的,都有七八個了,不差我一個,就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說完,大波浪給楊柯拋了個媚眼,甩著她的長發,轉身開門出去換了朱鎖鎖進來。
朱鎖鎖進門二話不說,先提問“領導,剛才那個艾珀爾是什么情況她那一身上下可不便宜啊。”
“做好你自己的事兒,一進來就八卦。”楊柯搖頭,轉而從零開始培養銷售能手
王言是傻子嗎當然不是。三天給大波浪花一百多萬,只是因為他不差錢罷了,并不在乎。而且花錢有花錢的方法,大波浪不為錢,那才要給錢,用數目展示對她的重視,直接先給砸懵了再說。之后的時候,他再消費,即便花的少,同一開始有落差,但那刺激的感覺,才是大波浪難忘的,才讓她死心塌地,勐藥只一次就夠了。
要是換朱鎖鎖這種就為錢的,那當然就不同了,要一點點的花。因為一旦給她多了,她不為錢了,就會開始想要別的,開始整事兒。人總是這樣,欲壑難填。
相比起來,無論是蔣南孫,還是朱鎖鎖,都比不上金雅這個大波浪,因為只有金雅是對自己有數的。知道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這很難得。
送走了大波浪,王言哪也沒去,只在房子里看書飲茶。直到中午的時候,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隨即接通“蔣叔啊。”
“哎,王言啊,我想這是午休的時間,沒影響你工作吧”
“咱們倆什么關系,有什么好影響的,隨時打都可以,看你啊蔣叔,搞的那么生分。”不等他說客氣話,王言笑道“蔣叔找我有什么事啊”
“啊,其實也沒什么事,這不是想著自從上次我去你公司之后,就一直沒再見個面,怪想你的。所以啊,就想看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飯。不過這一次咱們不去飯店啊,就在我家里,都是自己人,吃吃喝喝的說說話,也挺好的。”
“好啊,蔣叔,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時間的話今晚怎么樣”
“那太好了,都是自家的家常菜,我這隨時都能做。那就這么定了,晚上六點開飯,我家在哪兒你也知道,到時候直接過來好了。”
“好,我一定準時到。”
說完,王言便掛斷了電話,隨即拿著手機打開微信,翻了兩下找到他的手下,編輯消息過去,讓手下去跑腿給他買些禮品送過來。
另一邊的蔣家,蔣鵬飛掛斷電話,仰頭喊道“劉阿姨。”
未幾,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出現“蔣先生。”是蔣家做飯灑洗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