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直接攏上腿走人,一來雖然開頭不順利只得了五萬,但是她也算是摸到了王言的霸道,她聽話可人一番,未必不能得到更多。主要還是接觸的時間太短,她相信日久之下,冷冰冰的石頭也該捂熱了。
二來也是她舒服著呢,之前一次雖然折騰的很慘,但確實快活,女人的滋味她才品味出來。好姐妹的事兒當然是大事兒,但是她也不想高到一半的潮就那么跌下去,掃她的興不要緊,掃金主的興才是最不該。
話音才落,她就感受到了沖擊心神深處的強力,恍若是無邊大海中隨著滔天巨浪浮沉,隨時都會被卷到深海中的小舢板
王言還是比較體貼的,他抱著朱鎖鎖到了洗手間中洗漱,幫助她恢復體力,完事兒之后,他裹著一條浴巾,吞云吐霧的對吹頭發的朱鎖鎖說道:“我說話你還是聽一聽,去報個瑜伽班,練練柔韌性。在去健身房鍛煉鍛煉,提高一些體力。而且還能改善體態,提高氣質。你就是不跟著我,以后換了別的男人,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胡說什么呢,言哥,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他們比你可差遠了。以后啊,我就賴上你了。”朱鎖鎖在王言面前已經沒有臉了,五萬塊給她磕磣夠嗆,她又舍不得走人,所以現在也不裝了,破罐子破摔,葷素不忌,啥都敢說:“再說了言哥,那些教練都那么貴,我可去不起。”
“加一萬。”王言也干脆,以后怎么樣不管,至少練一分就強一分,那么他就多舒服一分。而且另一方面,也是給朱鎖鎖漲點兒錢,給點兒小甜頭,對她也有些許的小刺激。這一萬的作用,定然是要大于一萬的,劃算的很。
“謝謝言哥,等我忙了這一陣就去報班學習。”
王言搖頭一笑:“有什么忙的”
“現在不是那么缺錢了,所以我想從南孫家搬出去。其實早就該搬出去了,畢竟南孫都不住在那里了,我在那住著也不好。而且我賣房子,客戶還都是有錢人,為了和有錢人有共同話題,還要學什么高爾夫之類的,每天時間就那么多,實在分身乏術。哎,對了言哥,你會打高爾夫嗎要不你有時間教教我這個不用你花錢的,回頭我公司給我報銷。正好高爾夫場地都還算不錯,你也可以放松放松嘛。”
“有時間再說吧。”在煙灰缸中熄了煙,王言道:“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不用,我出門打個車就好了。”
“正好也沒什么意思,趁著晚上清涼兜兜風,順便再吃個宵夜。”
也是朱鎖鎖的變化,加上之前賣力迎合,讓王言還算的心情還算愉悅。因為虛假的偽裝他能看破,不如現在這樣來的自然。才只第二次,朱鎖鎖便領悟了關鍵,是個可造之材。
當即,王言換了身衣服,帶著收拾利索的朱鎖鎖到停車場開著車就向著三林而去。一路上,朱鎖鎖念叨著蔣南孫就該跟章安仁直接分手之類的,數落著這些年來章安仁的各種不是。
王言根本不搭茬,就這么聽著歌,開著車窗吹著風,將朱鎖鎖送到了蔣南孫所在的小區外,由著朱鎖鎖啃了一口,也不停留,非常干脆的開車走人。
袁媛這次的事兒,蔣南孫容留袁媛住在家里,在知道了袁媛是章安仁前女友的事之后,反而還花錢給袁媛報班,將她送走,是不符合蔣南孫一貫的行事風格的。因為她的家庭、她的經歷,注定了她是不會收斂脾氣的。一個順遂了二十多年的人,基本要什么有什么,多數事情的發展大多都如她愿,如此嬌慣出來的毛病,她怎么可能會約束著自己的脾氣,怎么會考慮是否要給章安仁留什么面子。
這就完全是章安仁自己找事兒,之前已經答應了說找個旅館什么的給袁媛住,在見到人之后,等蔣南孫送走了王永正去到飯店,又告訴說外面旅館不安全,說什么先到他那里住一陣子。若是老家來的親戚也就罷了,但這是老家來的一個朋友,還是女人,如此明晃晃的往家里帶,這就是找著干仗呢。
慢說是嬌生慣養的蔣南孫,就是一般的女人,只要腦子沒病,碰到這樣的事兒,大抵都會鬧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