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動,但有的時候也得主動。蔣南孫一個清高的茶,總是要抻著的。要是時間長的話,王言倒是愿意跟她玩一玩。但一七年中過來,到他走,也就是那么兩三年,哪里有功夫慢慢拉扯。該出手時,就得出手,他又沒有什么包袱,總是最后舒服的結果才重要。
原劇中,在蔣鵬飛死后,蔣南孫跟戴茵母女倆一起出國去到意他力,在那邊重逢了王永正,前后不過十天半月,倆人就飛速在一起了。當初章安仁追求蔣南孫,可絕對不會這般容易。雖然時間、年歲不同,沒有可比性,但也很能說明一些問題。
而王言認識蔣南孫的時間,跟王永正相比,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在此基礎上,王言更優秀,更有魅力,更成熟,更自然,即便是王永正的那什么自由不羈的感覺,王言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更內斂一些罷了。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王言的年歲太大了,細說起來都奔著一千使勁了,哪里還能真的跟小年輕似的。
當然,他的自由不羈同王永正那種吊兒郎當的輕浮樣子是不同的,他的自由不羈氣息,來源于對萬事萬物的某種不在乎,一定程度上來講,是超脫。同樣,這也是他總讓人感到自然的原因。因為在更深的精神層面上,萬物真的與他并生,天地與他真的為一,他就是自然。
更何況,雖然王言沒有要求任何回報,但是他真的幫助了蔣家,是恩人。蔣南孫再是白眼狼,對抱住了她生活品質,讓她可以繼續讀書的恩人,也該是有幾分親近的。算上王言的優秀,倆人平日里微信也沒少聊天,盡管都是專業問題,總也有些閑話,好感自然也是有的。
王言又有心拿下,所以此刻的場面,沒什么意外。
蔣南孫一開始當然是抗拒的,但是后來,感受著唇齒間的交纏,感受到自然而然覆上胸口作怪的溫暖大手,她只覺渾身酥麻,徹底失去了抵抗力,更失了抗拒的心
良久,在蔣南孫感覺呼吸費力的時候,終于休了這一記長吻,胸口作怪的手也褪去。她雙手于胸前環護,大口的喘息,面色嬌紅,眼神迷離的看著已經端起茶杯,自然喝茶的王言,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你對我的感覺不錯。”王言笑呵呵的給她倒了一杯茶“這是你的身體回答我的。”
“別說了,煩人。”蔣南孫沒好氣的伸手拍了一下王言的后背,隨即起身小跑著離開,到了屬于她的北向的小屋中,關上了門,沒有出來。
跟這裝純呢,王言根本無所謂,索性掏出手機,一邊喝茶,一邊隨意的扒拉著新聞
過了一會兒,蔣鵬飛將門打開看情況,結果只見王言自己坐在沙發上喝茶,他走出來說道“南孫呢”
“她回房呆著去了。”
“哎呀,這個丫頭啊,真是急死人,有機會都不知道好好把握。她跟章安仁分手了,我還以為她是想開了呢,結果現在還是死腦筋。”
王言搖頭一笑,睜眼說瞎話“蔣叔,強扭的瓜不甜,你就別操心了。快去做飯吧,我都餓了。用不用我幫忙打打下手我的手藝也還湊合。”
“你可不能跟我搶活干,再說廚房也不大,裝不下你了。你就踏實的坐著喝茶,很快就好。要是沒意思,吶,電視遙控器在那呢,你看看電視。”
說完話,蔣鵬飛轉身走開。也就是王言,脾氣好,現在待客都失禮了,人家也沒說什么,換個人早都不高興了。蔣南孫的事,他其實早都不打算管了,只是到底王言不同,那么幫他,他也沒什么回報的,也就只能給王言當個爹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道道的菜被送上了桌,中途還有跑腿過來送了一些外面買的比較火的特色小吃。十一點多的時候,戴茵跟老太太也回來了,笑呵呵的坐在客廳中跟王言說話。
差不多快到十二點,總算是所有的飯菜都做好了,保姆收拾收拾東西走人,現在地方太小,沒有她呆的地方了。蔣鵬飛也招呼著,開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