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有著蔣南孫跟戴茜說的什么要為自己活,要活出自己。更有戴茜在那現身說法,她自己都跟原本的丈夫離婚了,找了個差十多歲的外國人搞對象,不管是處感情也好,還是身體需要也罷,總也是給戴茵打了為自己活的那么一個樣。綜合下來,就是戴茵或許猶豫,戴茜鼓動,那個什么教授在追求,一來二去的也就成了。
現在蔣鵬飛沒死,肯定是沒有那么個情節。相比起原劇,戴茵的處境要更加的好,呆的更加舒服自在。再說一起過了二十多年,也早都習慣了,現在蔣鵬飛的改變是喜人的,她當然也會自我安慰,基本不會離。
即便有戴茜的鼓動,按蔣鵬飛的說法,這小姨子就沒看上過他。都鼓動這么多年了,要離早離了
正在王言亂七八糟瞎想的時候,兜里的手機叮冬一聲響起了新消息通知。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蔣南孫發來的,問他有沒有辦完手續。這當然是廢話,在此前,蔣南孫一定是已經跟蔣鵬飛問過了,而后才過來問他的。
距離之前的摸摸索索才相隔一天,蔣南孫一共給他發了四條消息。確實摸摸索索的發生了一些什么,蔣南孫理所當然的以為應該是建立了一定的關系,所以她如又一次戀愛般,想要跟他有來有往的,享受那種甜蜜。但他的不回復,又讓蔣南孫忐忑,以為是不是玩玩就算了,想要打電話,又會顯得太主動,不是很好,所以就拿捏著時間,尋找著理由跟他聯系,以期回復。
王言當然很清楚蔣南孫的狀態,他當然是故意不予回復,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手先抑后揚。有些沖動,總要積蓄一下才好爆發。有些決心,總要經歷些苦痛掙扎,才好真的下定。那會是奔放的,熱烈的,甚至狂野的。
隨手將手機揣回到兜里,抽完了煙,王言上車出發,既然家伙什都帶了,好像不去釣個魚說不過去
浦東國際機場,一襲白色連衣裙,踩著白色的布鞋,扣著一頂遮陽草帽的蔣南孫,站在接機的人群中。她雙手拿著手機,眼睛盯著其上的微信消息界面,雙手拇指交疊著向下滑動,刷新著消息列表,希望看到被她置頂的那個頭像中能有個未讀消息的數字顯示。
但她終究失望,終究沒有等來回復。
她沮喪的一聲輕嘆,將手機放進斜挎著的棕色小包中,耷拉著臉,抬頭盯著出了通道的人們。過了一會兒,她揮手招呼“小姨,這里”
上身白襯衫,下身九分的黑色休閑褲,踩著樂福鞋,一身干練氣的短發中年女人拖著行李箱對她揮手回應。繞過了阻隔的欄桿,蔣南孫上前抱住戴茜“小姨”
戴茜輕輕拍打著蔣南孫的后背“好了好了,也才一個多月不見嘛。”
“可是這一個多月給我的感覺,比一年還要長的多。”
抱了一會兒,蔣南孫幫忙拖著行李向外走去“小姨,你這次回來呆多久啊”
“不一定,主要就是看看你們現在生活的怎么樣,勸你媽跟你爸離婚,幾十年如一日的好像活在舊社會一樣。這次你爸更是敗光了家產,好好的房子就那么賠了,真是”
“小姨,我爸現在改變特別大,每天早早起來跟保姆一起去菜市場買新鮮的菜,回來跟著保姆一起學習做飯。吃過了早飯,就開始收拾家務。收拾了家務,又到了午飯時候,再跟著保姆學習做飯。下午出去鍛煉身體,天氣不熱了,帶著奶奶出去遛彎兒,晚上回來再跟保姆學做飯,過的特別充實。”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你爸是不是腦子一熱我看吶,他堅持不了多久的。”戴茜搖了搖頭“你媽呢她這一天都在干什么”
“我媽最近沒有出去打牌、跳舞,偶爾也幫我爸忙活忙活,晚上吃過了飯,跟我爸還有奶奶一起出去遛彎兒,好像最近在跟人家學習廣場舞。反正我媽還是那么閑,而且經歷了這一次的事,奶奶好像也看開了,不再說什么男孩女孩的話,婆媳關系一下好了很多。我看我媽現在比之前開心,估計她不想離婚。”
戴茜為姐姐的現狀搖頭,她轉移話題道“看你的狀態不錯啊,一點都沒有被家中的變故影響。”
“我還好吧,其實也有一點難過的。畢竟老房子是我從小住到大的地方,之前跟我爸吵架搬出去還沒覺得有什么,但是之前收拾東西,徹底從老房子搬出來的時候,還是挺不舒服的。其他的都還好,畢竟我爸還不算太差,之前在王言那里投了五百萬,生活其實沒有太大的變化。”
“說起章安仁,我之前聽你媽說,你跟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