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去幫他”
戴茜搖頭笑了笑“再考慮吧。”
“我倒是覺得挺好的,你去精言集團工作,咱們離的也近一些,隨時都能見到,有事也能幫忙。不像你之前在意他利,想跟你說說話都要考慮時差的。”戴茵勸著親妹妹,還是想要離的近一些。
“我正在考慮呢,只是還沒下定決心。”
“就是啊,媽。以前小姨在意他利,不是也就那樣了么,你不能影響小姨的判斷。”蔣南孫想了想,說道“對了,小姨,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你可別多想啊。是這樣,之前咱們跟王言一起吃飯,他不是說跟楊柯是朋友嘛,后來我看鎖鎖那么累,對楊柯非常有怨念,就又問了一下王言是怎么回事兒。他說是聽說了這件事,然后就提醒了一下楊柯,這才有了精言集團的事。”
“我能多想什么”戴茜搖了搖頭“當時他說跟楊柯是朋友,我就想到他可能是跟楊柯合伙。現在看來,是他先提醒楊柯盡了朋友的義務,而后他才順手賺的錢,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不是就說過,在商言商,錢就在那里,誰賺都是賺。我跟葉謹言的私人關系再好,也沒理由指責王言跟楊柯。再說如果王言不提醒楊柯,真到了老葉把楊柯踢出局,那楊柯的價值就沒有現在這么大了,成王敗寇,誰也怪不到誰。”
蔣南孫點頭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戴茜笑道“之前來的時候,我看你跟王言好像很親昵”
“沒有沒有,他跟我爸不是也挺親昵么。”蔣南孫習慣性的否認,不過話才出口,她才反應過來。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現在說出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但是都已經否認了,她也沒再繼續解釋,索性就那么地了。
“好吧,那我再跟你說一個事。”戴茜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我跟葉謹言吃飯的時候,他大致說了一些以后的計劃。以前精言集團注重人地和諧,注重情懷,有堅持,這當然損失了很多項目。不過那個時候底蘊厚,可以有選擇,現在危險剛過,要給股東信心,給投資者信心,自然要把握住所有的機會。
現在他當然不可能在跟原本那般,畢竟盈利第一,但是他還有些堅持,說是要建有溫度的物業,做有溫度的地產人。你可以理解為,在損失一定利潤的基礎上,盡量保留他的那一份情懷。既能在政府那邊說的過去,也能給客戶更好的居住體驗。這并不容易,所以就需要補充一些有想法的建筑設計師到他們的設計院中。為自建物業,以及其他的一些老城區改造項目,更多的可能。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跟王永正說了一下,他對這份挑戰很感興趣,想要回來入職精言集團。同時,追求你。或者說,回來追求你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工作反而是次要的。不用那么意外,他就是這么跟我說的,你知道他從小在國外長大,并沒有很含蓄,一向直接。最近他正在處理那邊的工作,下個月就回國。我覺得,他對你是真心的。”
蔣南孫不在意的撇嘴“那他可能要失望了,我對他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覺也是要相處的嘛,哪里有那么多的一見鐘情試著接觸接觸,又沒什么損失。你要打開心懷,不能自我封閉。都是年輕人,他又愛玩,你們倆肯定能玩的很好。”
一直沒吭聲的老太太的開口說話“那還不如跟王言接觸呢,王言知根知底,又那么幫我們,他的為人都看好的。”
戴茜聳了聳肩,戴茵倒是點著頭,蔣南孫不想再說這些,她說道“中午了,飯應該快做好了,我去叫我爸跟王言回來吃飯。”
說完,她就站起身,進到別墅中撐著遮陽的雨傘離開,去到了河邊。
她在親爹跟王言的身邊拽出籠網,王言的沒拽動,親爹的籠網一拽就出來,只可憐的兩條魚。她沾水洗著手“中午了,該吃飯了。太陽這么曬,魚都熱的不愛動,你們倆也釣不上來呀,等下午不那么熱了再出來吧。爸,看你熱的,腦門兒上都是汗。”
蔣鵬飛收了桿,笑著抖落半袖清涼“年紀大了,身子虛。你看王言,我們倆穿的一樣多,受的一樣熱,他一點兒事都沒有。”
“我確實比較耐熱一些,但更多的還是心境自然涼。”王言同樣收了桿,強健的臂膀拽出河里的籠網“南孫,拿著那個筒裝點兒水,挑幾條大的魚回去,晚上我下廚紅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