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呵呵的受著,就這么說說笑笑的,一路回了湯臣一品,享受二人世界。因為從王言的口中聽到了承諾,蔣南孫是非常高興的,表現的也就稍稍狂野了那么一些
蔣南孫終于在三天后收到了董教授的通知,工作內容也不出所料,就是先前跟戴茜、葉謹言等人吃飯時候說的,跟精言集團研究院的人合作,開出一個新課題,由蔣南孫負責對接,同時參與到項目中去。
總領項目的,正是戴茜這個葉謹言的老朋友,精言集團的老員工。王永正當然也在項目組中,理所當然的跟蔣南孫的聯系多了起來。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如同先前蔣南孫跟章安仁在一起時的那般,有事兒沒事兒的撩撥,只是正常的工作往來。他確實害怕了,他不敢挑戰王言。財力上不如,能力上不如,個人魅力上更不如,他做了明智的選擇。
要不然王言的脾氣再好,這種騷擾自己女人的行為,那也是找死。王言可不是只會說,更不是只會嚇唬。可能讓王永正變窮,還要費很長時間,但是得了絕癥,時日無多,需要錢給家人留下最后財富的男人,真的不少。即使可能不保密,若實在煩了,王言親自出馬也沒什么問題。
蔣南孫在學校中讀博,章安仁在學校中任教,都是美院的,平時難免相見。倆人偶爾碰到,也就是點頭招呼一下,基本沒太多交流,共同的過去已經過去,在沒有互相的未來中,各自都好。
日常睡后囈語的時候,王言倒是聽蔣南孫念叨了一回,章安仁仍舊比較一般。老師們對他敬而遠之,學生們對他的感官也并沒很好。學校里一樣八卦滿天飛,章安仁干的事兒當然廣有流傳。就是新來的新生,打聽一圈也能知道章安仁做了什么。學生是理想化的,規則是大眾化的。有人理解,有人反對,章安仁飽受爭議。當然面上,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章安仁還是有感覺的,也不是很好受。事情的發展,并沒有他以前想的那般容易。
王言沒什么感覺,蔣南孫也只是有些唏噓,她唏噓的只是章安仁以前總念叨的會努力,以及現在這樣的處境。
選擇是他自己做的,苦果自然要他自己受著。而且這也才開始幾個月而已,未來怎么樣,誰又知道呢
朱鎖鎖還是跟那坐著助理,每天的工作也算是兢兢業業,做的還不錯,人也還算有些長進。但她的心思并沒有止歇,她工作的目的并不純潔,還是為了在葉謹言那里表現。當然或許她工作是純潔的,是改變主意想做事業女性,但她的前科在那,純潔也不純潔,這是沒辦法的事。
但其實葉謹言也并沒有很多時間跟朱鎖鎖那扯蛋,因為現在已經不是原劇中的時候了,因為王言隨口的提醒導致楊柯出走的打擊,精言集團現在虛的很。七百多億市值的精言,跟四百多億市值的精言,很顯然是兩個精言。那么葉謹言的地位,自然也是云泥之別。所以葉謹言也不再是原本那樣清閑,而是要整天的出去跑關系,拉業務。
當然朱鎖鎖也不是白忙活,畢竟公司的日常事務,不少都是范金剛做主。她跟范金剛身邊,能力還是有漲進的,另外她努力工作,葉謹言偶爾問題,范金剛也會表揚幾句,還算不錯。
至于謝宏祖那邊,除了沒有搬進去賴著住,給蔣家老太太當孝子,跟原劇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倒不是他不想住,而是根本不可能。盡管王言沒有天天跟二女一起睡,但隔三差五的總要一起交流交流的,要不然他折騰一圈,落著埋怨挨著罵,圖的是啥呀。地方不固定,有時是在湯臣一品,有時是在那個出租屋,王言還特意換了更大的床
就算王言不去,那孤男寡女的,朱鎖鎖也不會同意。她就算有心,也不會讓謝宏祖輕易得逞,更何況,還有個葉謹言在支著呢。謝宏祖又不像王言那般,對朱鎖鎖有一個準確的把握,還是在追求,在二人的關系中,謝宏祖是下位者。
還是那樣,謝宏祖要跟那個趙瑪琳取消婚約,轉而跟朱鎖鎖在一起。趙瑪琳那邊也是在鬧,又因為謝佳茵需要趙家的資金支持,所以還是如原本那般,找到葉謹言要求把朱鎖鎖調走,不要再勾引謝宏祖。
葉謹言當然還是沒同意,這跟是不是朱鎖鎖沒關系。他是甲方,又不是只有謝家的空調采購,便宜的那幾百萬,讓他把人調走,這種行為是對葉謹言的羞辱。尤其現在精言集團的處境并不好,更會讓葉謹言認為是謝佳茵對他的不尊重,看他落魄了,也過來踩兩腳。
理所當然鬧的不是很愉快,給朱鎖鎖感動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