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跟南孫討論來討論去,最后我們覺得可能是謝宏祖被謝佳茵壓制的太久,他也二十四了,就迫切的想要反抗,想要脫離謝佳茵的掌控。所以呢,越是謝佳茵不讓干的事,他就越要干。或許他對我確實有幾分真感情,但是男人就沒長情,越是有錢的男人就越沒長情。”
“說話就說話,對著我說什么沒長情”王言搖了搖頭,他從來都是負責到底的,這實在太冤枉好人了。
朱鎖鎖翻了個白眼,沒有說什么,大白腿搭在王言的二郎腿上晃悠,挑逗。
“別找事兒。”
“沒勁。”朱鎖鎖又喝了一大口水,坐在那里玩手機。
一會兒,蔣南孫洗漱完畢,朱鎖鎖去到衛生間中洗漱。都還比較麗質,又是休息在家,沒什么別的活動,所以也都沒化妝,素顏也都很不錯,洗漱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當然,即便洗漱再快,女人洗漱也不像男人那般,整點兒水抹一把臉,刷刷牙就完活了。所以在二女先后洗漱過不久,王言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朱鎖鎖看了一眼,動手掛斷了電話,起身回到屋子里拿了外套穿上,到門口打開了門。
提著一堆東西的謝宏祖,看到開門現在眼前的朱鎖鎖,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鎖鎖,你醒了啊昨天睡的還好吧給你和南孫買的飯。”
說話間,他提著東西就要進屋。
“我來吧,咱們下樓去說。”耷拉著臉的朱鎖鎖攔了一下,伸手接過東西,轉身幾步放到餐桌上,而后趿拉著拖鞋出去,哐的一聲關了門。
“真不知道鎖鎖到底在想什么。”蔣南孫長出一口氣,放下手機看著眼都沒抬的王言“言哥,如果鎖鎖一心一意跟著你的話,你不會苛待她的吧”
“半年的時間,連給錢帶買東西,在她的身上我花了一百多萬,你認為我苛待她了”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都給那個大波浪花了三千多萬,怎么就對鎖鎖這樣呢”
“我認為我說的很明白了,種什么因,結什么果,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從來沒要求過她對我一心一意,也沒想過這種問題。”王言皺眉看著蔣南孫“那么你認為我給她多少錢合適又給你多少錢合適”
“當我沒說,好不好。是我錯了,不該多嘴。”知道王言不高興了,蔣南孫干脆的認錯,趕緊的起身拉著王言“咱們不等鎖鎖了,先吃飯吧。”
王言高興還是不高興當然是不會讓人看出來的,只是他表現了一些罷了。主要還是他對待女人的態度,更適用于大波浪那樣對自己有數的女人。像蔣南孫這樣沒有數的,都敢給他做主,就要適當的展露一些情緒,讓她清醒清醒。
盡管早上已經吃過飯,但是謝宏祖真的沒少買,四人份還要多不少。為了避免浪費,王言還是坐到了飯桌旁,跟蔣南孫一起慢慢的吃,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閑話。
過了一會兒,朱鎖鎖回來了,是紅著眼睛回來的。
見王言跟蔣南孫都看著她,朱鎖鎖喝了一口水,又抽紙擤了鼻涕,這才走過來在蔣南孫的身邊坐下“說明白了,他以后不會再來了。”
“怎么說的啊我看他好像不是會輕易放棄的樣子,這么一會兒就說明白了”蔣南孫有些不理解,因為就她所知,以前朱鎖鎖也不是沒有對謝宏祖說過一些狠話,謝宏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回來。
“我說只要他給我三千萬,算做婚前財產,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什么協議,什么合同,我就可以嫁給他。當然了,他也說他想給我這筆錢,但是他沒有。之后就說我不是這么物質的女人,說三千萬不現實,他媽不會同意的。還問我是不是喜歡葉謹言,說我戀父”朱鎖鎖笑道“我就咬死了三千萬不放,又把之前我跟男孫的分析說了一些給他聽,他就受不了了,然后就走了。”
王言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就像之前他想的,朱鎖鎖并沒有接受。而且看現在這樣子,也是徹底的不想繼續吊著謝宏祖了。原因也很簡單,現在有他在,朱鎖鎖沒有必要去跟謝宏祖那受窩囊氣。
蔣南孫看了一眼王言,嘆了口氣“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