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趕緊的讓開位置,由著王言進去,而后關門、開燈一氣呵成。
進屋的王言將手里提著的兩個兜子放下,一邊脫鞋,一邊抬手扇著風“這烏煙瘴氣的,你們倆在這吃煙呢去,把窗戶開開,放一放。”
還是阿杰哦了一聲,顛顛的跑過去將窗戶開了個縫。
鐵頭走到王言的身邊,這拍拍,那摸摸的,直到王言一巴掌拍到他的腦門上,這才停了手,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言哥,是我不仗義,沒能跟你一起。”
王言搖頭一笑,拍著他的肩膀“這有什么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你來這里是找你女朋友的,不是搞什么仗義來幫人出頭拼命的。雖然咱們才認識一天,但是我知道你。如果你已經找到了你的女朋友,見到了她現在什么樣,那我相信今天你肯定會跟我一起。所以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都理解。”
這話說的當然非常講究,非常給面子,更是說到了鐵頭的心里,他看著王言的目光滿是感動,這是知己啊
阿杰也湊過來想要說話,王言擺手打斷“你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正經人,能下決心過海來到這邊都挺不容易的,更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去拼命了。得了,別娘們唧唧的,我都沒說什么呢,看你們一個個的。差不多就行了,再說那可就是裝假了,虛頭巴腦的就沒意思了。”
王言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鐵頭跟阿杰倆人自然不能再多說,當即趕緊的拉著王言坐下,又給倒了一杯水。
鐵頭問道“言哥,我跟阿杰看到你跟那四個小日本走了那會兒你就直接跑了多好啊后來怎么樣了他們都能自己砍手指頭,現在被欺負了,我估計不能善了吧怎么你一點兒事都沒有呢”
“你想的沒錯,但是也別他們說的那么厲害,還砍手指,真咬牙硬砍的狠人也沒那么多。”王言簡單的提了一句,沒有細解釋。實際上這幫小日本的流氓砍手指,不是喝迷湖了,就是吸迷湖了,清醒著的也多是被人按著強制砍的。
他繼續說“我跟他們去,就是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所謂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一次沒有打服他們,那就總有麻煩,不如一次料理干凈的好。具體的我就不跟你們細說了,你們只要知道以后沒麻煩了就好。有麻煩也是找我,絕對不會找你們,放心吧。”
“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鐵頭,咱們倆是一起來的,總也是個依靠嘛。我都有數的,你不用替我操心。”
見王言不愿多說,二人也沒再多問,阿杰轉身拿出之前的那個提包“給,言哥,之前鐵頭哥已經查過了,沒人動。”
“你拿著吧,你對這里比較熟,明天去找個寬敞點的房子,到時候咱們去那邊住,在這太擠了。”王言搖頭道“不用跟我客套,我跟鐵頭認識是緣分,你是他的弟弟,也叫我一聲言哥,我幫你們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房租的那點兒錢真不算什么,不用覺著歉疚,就是你們不跟我一起住,我自己也要找個大房子的。鐵頭知道,我賺錢很輕松的。而且你們看看,這些是什么”
說話間,王言扯過了之前提著的兜子中的一個,放在了三人中間,并拉開了上面的拉鏈。
隨著拉鏈的緩緩拉開,鐵頭跟阿杰兩人的呼吸停滯了那么一下,接著便急促起來。王言隨意的拿起一沓萬元鈔票組成的百萬,左手持著,右手在一頭從左向右的劃過,發出唰唰唰的清脆聲響,笑呵呵的看著處于震驚中的眾人。
適應了片刻,阿杰忍不住的喉結聳動,咽了一口唾沫“全是錢啊,那邊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