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眨了一下大眼睛,豐滿女人問道“你是華夏人”
“難道我的華語說的有問題”
“哎呀,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女人許是來了興致,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說道“只是看你的打扮跟這里的人差不多,你也知道,咱們都是一樣的皮膚,文化也有些相似的地方,不張嘴的情況下不是很好分辨的。一開始剛來的人還好一些,像你這樣應該是來了很長時間吧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那你就猜錯了,我昨天才剛剛偷渡過來。看你這里寫著華夏菜,所以進來嘗嘗開在這里的華夏菜怎么樣。但我不光沒看到什么華夏菜,好像還不是很正經啊。”
“你說話真有意思,這里是歌舞伎町的外圍啊,你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什么意思還不清楚嗎”女人笑的胸脯上下晃動“華夏菜就是下酒的嘛,也沒好吃到哪里去,湖弄這邊小鬼子的,對付對付就行,主要還是跟姑娘喝酒。”
王言毫不掩飾的看著她晃動的豐盈,估量了一下,得是一對d,挑了挑眉道“所以你是拉皮條,哦,不是,他們好像是叫媽媽桑”
“有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相反我還很高興。冒昧問一句,還接活么”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還有誠意了。”女人對著王言拋了個媚眼,轉而收了媚態,疑惑問道“說正經的,你真的才來兩天”
“有問題么”
“不像,真不像。我知道偷渡過來的人什么樣,這些年我見的太多了。大多數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到哪兒去都是跟人結伴,就怕惹著什么麻煩。而且他們一個個的,不少人都是破衣爛衫的,哪像你啊,昂首挺胸,腰桿筆直,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還有這身衣服,得四五萬吧剛來就買的起還是說家里有什么寶貝”
“大老遠的拋家舍業,背井離鄉,漂洋過海的到這邊是干什么的就是為了掙大錢的,要是沒點兒能耐,我就不來了。跟那些人一樣,干著最臟的活,拿著最少的錢,有什么意思”王言搖頭一笑,對著不遠處的侍應生招手,讓給上點兒下酒菜,跟這娘們碰了一杯問道“這店是你的”
“嗯,來這邊七年,就攢下了這點兒東西。”
“你是怎么弄到長期居住證的”
“我沒有那個,我是這邊的國籍。”
“怎么搞的”
女人笑道“嫁個當地人不就有了么”
王言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看這樣子,那個當地人當然已經死了。不是老頭子,就是年輕人出事故了。
兩人又喝了一口酒,他笑道“這都聊了好一會兒了,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呢。我叫王言,老家是遼省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