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服務生有四個,后廚多少人不了解,但是看著那些簡單的下酒菜、果盤,估計也就是兩三人,女人們卻是有十六人之多。
這店并沒很大,人多了之后自然是有些擠的。但是小日本的酒量不怎么樣,在那些女人刻意的勸酒之下,一頓喝假酒,沒一會兒就上了頭。給店里賣酒水的任務完成,陪酒的姑娘便巧笑嫣然的帶著客人離開。空出來的位置,不一會兒又會坐上新的客人。再過一段時間,先前的姑娘又回來做到角落處補妝,等著宰下一個。當然回來的姑娘一般都不怎么開心,因為之前的男人不光活不好,給錢還不大方。
標準流程作業,很賺的
又送走了一桌,麗麗笑呵呵的坐到王言身邊“你都喝一晚上的酒了,再等一會兒我這可就要打洋了。怎么樣沒有看中的”
“來的時候就說看中你了,等你忙完呢。”王言笑呵呵的從上衣里袋中掏出錢包,放在桌子上“你看看多少夠誠意”
麗麗放下酒杯,伸手拿起錢包,將里面的紙幣全都拿出來,一張一張的點著“四十八萬多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剛來就這么有錢”
現在的小日本,人均月收入也不過是三十萬左右。這店里的客人,或許不少人都賺不到這個數。畢竟要是那么有錢,他們就不會來這偏僻地方,而是去歌舞伎町玩了。她在這里好幾年,又不是不知道打黑工是個什么行情。所以王言這么一個聲稱自己才來兩天的人,能有這么多錢,那必定是有問題的。
王言是實在人,喝了口酒實話實說“一部分是偷的,一部分是搶的。”
偷的,搶的麗麗眼睛勐的睜大,靠近了一些小聲問道“昨天晚上歌舞伎町里有一家本地小幫派的酒吧被砸,那個老大被打折了四肢又挑斷了手腳筋,剩下的十多人都被打斷了一條腿,挑了一條手筋,這事兒不是你干的吧”
“我就是小偷小摸,怎么可能干那種事兒呢。”王言搖頭一笑“我是過來發財的,可不是掄刀片子跟人拼命的。”
麗麗孤疑的看著王言,她沒在王言的眼中看到意外,也沒看到對這種環境的擔憂,她怎么看怎么覺得王言就是那個狠人。
“我怎么感覺你就是呢”
“你想怎么感覺是你的事,一刻值千金,現在我想跟你一起找找感覺,都是江湖兒女,不要磨磨嘰嘰的,多少誠意你看著拿。”
麗麗也沒感覺什么難堪,笑著抽出十張一萬,將剩下的錢板板正正的塞回到錢包中“你喝了我兩瓶真酒,就收你個酒錢。我看你順眼,今天就便宜你了。跟我走,還是跟你走算了,還是跟我走吧,估計你住的地方應該還有別人,礙事。等我去拿包,穿衣服。”
說話間,她將錢包拍在王言面前,拋了個媚眼,轉身扭著大腚離開。她穿的裙子是帶亮片的,還穿了一條黑絲襪,現在這么一扭,正經挺有感覺。
“好了,走吧。”不一會兒,麗麗穿上了一件大衣,挎著個小包,非常自然的摟住了王言的胳膊,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麗麗或許沒有很多錢,但是絕對不差錢,是活在水平線之上的。尤其死了男人,承了遺產,還是有些家底兒的。
早稻田大學,是小日本國內排名前十的大學,、這兩個在華夏歷史上添了濃墨重彩好幾筆的人物,是著名校友。麗麗就住在這大學附近,相比起混亂的歌舞伎町周邊,這里顯然是個好地方。
這房子也是一戶建,三層樓,不大不小比較適中。就是這房子也有些年頭了,外表看著同樣十分老舊。不過小日本有一點比較好,這種一戶建都是永久土地權,相比起腳下的這塊地的權屬關系,上面的房子倒還是次要的,隨便拆,符合規定那就隨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