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沒出息了。”王言喝了口酒,想了想說道“服裝廠還沒有正式開起來,你們兩個也還是做我之前交代的工作吧。就是聯系會針線活的婦女,再打聽打聽擺攤的情況。至于以后的工作,等到服裝廠走上正軌之后再說不遲。”
“行,謝謝言哥。”
“別總是那么客氣,我是認你這個弟弟。來,喝酒。”
眾人一起喝了一杯,小戴說道“言哥,我干點兒什么啊之前的傷都好利索了,不能總是在太保那呆著讀卡呀。”
“不是讓你鍛煉身體你練了么”
“怎么可能不練呢,言哥,你摸摸我這胳膊,都大一圈了。”小戴抬頭屈臂,彎處二頭,拍的啪啪響。
“你給我滾一邊去,還大一圈呢。讓你好好練,你就好好練,還有把我傳你的那兩招變成本能,只有這樣以后才不會讓人砍死。”小戴好像是解放了天性,現在真的一點兒腦子都不動,梗的不行,沒比村頭吳老二強多少。
小戴還要分辨,不妨電話響了起來,他嘆了口氣,顛顛的過去接電話。說了兩句,轉回頭看著王言“言哥,嫂子打來的。”
王言起身過去,拿起電話喂了一聲,聽著麗麗說了一會兒,澹澹的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電話“小戴,鐵頭,穿衣服跟我走。阿杰,你自己在家里呆著吧,不要去老鬼他們那邊。”
阿杰愣愣的點頭“哦,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言哥”
“沒什么大事,在家呆好。”王言隨口說了一句,便跟著鐵頭、小戴二人一起在門口穿好鞋,開門走了出去。
鐵頭跟小戴都沒有問干什么去,鐵頭是習慣性的沉默,他其實是比較深沉的一個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個人素質。至于多嘴的小戴為什么不問,一頓暴揍也不是白挨的,總要有幾分長進。在家里也就算了,出去之后就閉上嘴,能不說就不說,這是他時刻提醒自己的,他是不想再挨揍了,忒疼。
此刻已是八點多,天早黑了下來,各家店鋪的牌匾都山著霓虹,招呼著街頭才加過班的小日本享受一下夜生活。
王言帶著鐵頭跟小戴一路疾行,很快便到了麗麗的酒吧。
此刻的酒吧,外面牌子的燈已經關了,還掛上不營業的牌子,但是透過被砸爛的櫥窗玻璃看進去,卻是燈火通明。王言當先拉開門走進去,只見一地的狼藉,入目可即的吧臺之后的玻璃酒柜被砸的稀巴爛,地上全是玻璃碴子,還有幾張桌椅散在地上,幾個服務生正拿著撮子掃把打掃。
里面的角落中,有一個女人披頭散發,臉頰紅腫的坐在那里。在她的身邊,圍著十多個環肥燕瘦,一臉擔心的女人們。麗麗正抱著膀,顯著她的大d格外突出,陰著臉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