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手段,當然不該是他這樣。而是要先收編了,而后慢慢的將這些小頭目玩死,換上鐵頭他們上位。只是那樣到底還要多費些精力,不如今天多費些體力來的省事兒。動手的全弄死,純潔隊伍,而那些沒有選擇動手的,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今天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以后都是可以放心用。活動身體,省時省事兒,挺好的選擇。
孟子說的好,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他要是沒有這一身的武力,也不會如此的以身犯險。他這個情況俗話也說了,叫藝高人膽大
折騰了半天,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回去,畢竟之前運動量不小,所以他找了一家小店吃了些宵夜后,這才打車去到麗麗那里。
客廳中的燈亮著,打開著的電視播放著節目,盡管已經很晚,但麗麗還是穿著睡衣抱著抱枕蜷縮在沙發上,她沒有看電視,而是看著電視上方的一個圓形掛鐘。
她當然知道王言是去找臺南幫的麻煩,但是臺南幫太強了。王言有三十個手下,自己又很生性,但她不認為王言夠格做臺南幫的對手。很簡單,臺南幫是專業的流氓團伙,而王言的團伙只能算是一般性的做些小買賣,占些小便宜而已,如何能與流氓爭高下呢。
其實她很矛盾,王言不去,她看不起,因為以前說的好像多牛逼似的,真出事兒了雞毛用沒有。但王言去了,她還有幾分擔心。不多,就幾分。畢竟倆人也一起過了一個月了,這男人有好活。另外最重要的一點,現在服裝廠支了那么大的攤子,王言要是真的不回來,她不行的。一旦破了產,搞不好她又被打回原形了。越想這些,她就越是愁
聽見開門的動靜,她激靈一下坐了起來,而后穿上拖鞋顛顛的小跑到了門口,正看到王言開門進來。
待看清了王言此刻的樣子后,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伸手捂著嘴,會說話的大眼睛立時氤氳了淚水,一臉可憐樣的看著王言。
她趕緊的擦了一下眼淚,關切道“你受傷了還好吧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個醫生”
王言內里的白襯衫上,滿是暈開的血跡,看著還是比較唬人的。外衣當然也有,只不過是因為是黑色的原因,不注意的話還看不太出來。身上有血跡也沒辦法,他可以躲開揮來的拳、砍來的刀,但無法躲開噴濺的血,白色又顯眼,很難逃開。
他搖了搖頭,坐在換鞋凳上解著鞋帶“都是別人的。”
麗麗過來蹲下,幫著王言換脫鞋,她這時候才看清,鞋上也有不少的血跡,鞋底的鞋位置的空隙那里,也是一片暗紅。她打了寒顫,趕緊的放下了皮鞋,起身又幫王言脫了外套,看著王言只前胸的位置有血,這才好像終于放心似的長出一口氣。
“好了,差不多得了,演多了就沒意思了。”王言解著領帶走進了屋里。
尬了一下,麗麗兀自辯解“我是真心的好不好。”
王言輕笑著挑了挑眉“你說是就是嘍。”
“看你這么輕松,怎么樣,有沒有賺到便宜還有你的手下們都還好吧”看著王言脫下襯衫扔到地上,麗麗非常自然的轉移話題,關心此次如何結果。
“還不錯,手下死了兩個,弄死了高宏,差不多算是滅了臺南幫。說掌控還談不上,想要全盤接手還要一些時間慢慢來。另外還跟三合會的副會長接觸了一下,定好了維持原本的局面不變,又弄到了五張長期居住證,以后就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了。至于今天晚上在你店里鬧事的人,我已經交代下去了,打斷他們的腿。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麗麗瞪大眼睛,是真驚著了。他在說什么弄死了高宏,滅了臺南幫而且輕描澹寫間,就是三條人命沒了